………………
(正版訂閱支援小容嘍~~~文文漸肥,可以開宰嘍~求包養,求一切,滿地賣萌求一切~(^_^)~)
217 又出事了!
任越不疾不徐的站在床邊,寬大潔白的白袍並未束上,只是那麼空空的披著。
任越斜斜的倚在床邊,手中輕輕的執著一冊書卷,微微撥亮燈火,看樣子今夜這本書將伴隨任越入眠了。
“嘶。”又是一陣如針刺般的疼痛。
倏的一下從一側太陽穴射向另一側太陽穴。
任越平緩悠遠的眉微微皺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隨之暮然騰上了心頭。
昨夜的一切,彷彿就是剛剛發生的,雖是支離破碎的片段,卻是清清楚楚的映在眼前。
“嗖。”任越屏住氣息,抬手輕輕彈滅跳動的燭火。
輕輕的開門聲,寬大搖曳的白衣,有如黑夜裡的蝶,忽閃著翅膀,轉瞬消失在無邊的黑暗中。
“嘶。”針刺般的疼痛陣陣襲來,這一次,似乎比昨日的更加疼痛,更加頻繁。
任越的秀美的容顏隨即扭曲了起來,他左右裹挾住自己的衣衫,踉踉蹌蹌的往院外走去。
溫家的大門就在眼前。
任越尋著昨夜的印跡,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裡。
要敲門嗎?只有她知道,昨晚也是她……
這麼晚了。
敲了定是會吵到溫大廚一家人的休息。
可是……
任越無力的倚在溫家門前的牆邊,面色痛苦著,內心糾結著。
“嘶。”又是一陣針刺般的疼痛襲來,任越下意識的鬆開了裹挾著衣衫的雙手,轉而緊緊的抱住頭部。
倏的一下,黑暗中彷彿一隻碩大的白蝴蝶翩然騰起,在夜空裡劃了個弧線,便隱沒了。
此刻,溫柔的房間裡,燭火微黃,溫柔獨自一人。托腮坐在窗前。
白晝裡的一切,都歷歷在目。
還有劉大廚的傷……
溫柔陷入了沉思中。
突然,窗前傳來沙沙的輕響,彷彿有人在微微的滑動窗紙。
“誰?”溫柔警覺的問道。
“我。”一個低低的。卻是如玉般的聲音,微微的應道。
“任越!”溫柔的心中立時騰起一絲焦慮。
快步跑出臥房,窗下,那個耀目的白色身影,低低的蹲踞著,微微的抽搐著,似乎很是難過。
“快進來!”溫柔左右看了一下週圍,輕輕扶起窗下的任越,慢慢的進門,再緩緩的將他扶到床上。
又是這樣一個月夜。又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任越又是這般衣冠不整。
“任越,任越,你怎麼了?”溫柔將任越輕輕扶到了床上,貼心的將其腰後墊了個軟枕。又隨手拉過自己薄薄的寢被,蓋在任越半袒露的胸脯上,關切的詢問著。
“嘶。”任越雙目緊閉,薄唇緊咬,兩道平緩悠長的眉毛緊緊的蹙在一起,他的頭偏側向枕側,不言不語。
怎麼又是昨晚的症狀!溫柔心中焦慮道。
旋即。趕忙轉身,像昨夜一般取毛巾、手帕、清水。
毛巾拭擦額上的汗珠,手帕打溼冰敷在額頂,清水微微的喂入口內。
可是,今夜,這一切似乎都是徒勞的!
任越白皙的臉。越來越慘白,額上的汗珠止不住的往外冒!
手足無措!溫柔此刻真切的體會到了“無助”這個詞的涵義!
他難過著,而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一個被疼痛折磨,一個備受煎熬!
“不行,這麼下去可不得了。必須得去請大夫了!”溫柔自言自語道,焦急的望了望床上難過萬分的任越,轉身就要向門外走去。
“別……別去……”床上,任越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看樣子很是艱難道。
“任越,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你快告訴我啊!”溫柔此刻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直接撲倒在床邊,雙手緊緊的握著任越因疼痛抖動不止的手。
“沒事……我在你這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任越的嘴角艱難的擠出一絲笑意。
雖是在笑,可那笑即便是這世間最鐵石的心腸,看到也會為之心痛的。
“等我回來。”溫柔狠了狠心,雖是絕決的,卻是輕輕的推開任越的手,又仔細的掖了掖被角,還是轉身輕輕的出了房門。
無邊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