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像,有些失落,多麼複雜的情感啊。
叫回亞瑟不可能,冰轉身拉藍特的衣角,她急急的問:“你們之間有什麼約定?”
“對不起。”
“這件事奧古斯有份嗎?”
“對不起。”還是不能告訴她。
“除了你與奧古斯,亞瑟,還有人來這裡嗎?”
“沒有,如要你想問的是你的那些朋友,我確定沒有。”
“不是指她們。”她們想來隨時可以自己來,不需要與亞瑟有任何聯絡。
“那你指誰?夫洛克?”輕輕地笑,有些悲傷,“他沒有,亞瑟並不打算幫他,他唯一能做的是放棄,如果你留在這裡,今後的人生一定沒有他了,當然,現在也不可能有他的存在,因為……”以後的路,已經有人幫她決定了。
“告訴我你要帶我去哪裡?這個我可以知道是不是?”
“走吧,快到目的地了。”
“藍特……”
藍特不再回答任何問題,他為什麼說我傻呢?為什麼呢?“冰,你有什麼瞞著我嗎?”問了,她看著他,他的面兒就像破碎的玻璃窗,碎了,散成無數塊,她曾又告訴過他什麼了嗎?什麼都沒有,他對她,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人。
也許是地勢越來越偏,藍特旗下所屬的酒樓客棧變少,他們若選擇環境好一點的地方入住,未必是自己的地方了,不能清場,與外界人的接觸自然就會變多,耳聽傳言的機會也變多。
坐在大廳用餐,冰還是一身男子裝扮,低著頭,“將我送給你的,是亞瑟的人?”
“我幫你添了一碗湯,先喝完它再吃菜。”藍特並不回答冰的問題。
“你不說,我就當是了。”
“有點燙,你喝慢點。”
“他們說王兄受傷,是你的人做的嗎?”沒有責怪,只是平靜的問。
“如果我回答不是,你一定不相信。”
“信。”
藍特笑了,“你唯一一次信我,我還真該高興,可高興不起來,他受傷的確與我有關,是我讓人做的,因為他找你,而你,在我手裡。”
低下頭,冰靜靜的去想,她出宮之前,王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他怕是,惱懊得心力憔悴的吧,王兄的性子,現在,經過了這樣長的時間都沒有見到她,不知道會變得如何?
啪——
“去找,找不到提頭來見!”陰霾的面色,冰冷的聲音,說話時,沒有一絲表情,就像一付冰棺,極為的可怕嚇人。
“是,主子,奴才一定儘快找到王后,可是主子……”再為難,也不得不說:“主子離朝太久,朝中恐生變,主子先回去,奴才們在外面盡心的找,那樣……”也可不誤大事啊。
“閉嘴!你想死嗎?來人,將他拖出去。”
又死一忠心為主之人,身旁的護衛數著是第五個人,陛下的執著,勸不了,冒死進言的總想著,自己就算不是最後一個,在他死後,陛下能回宮也好,可活著的人永遠不知最後一個在哪裡,因為陛下沒有一分改變,那架勢,不找到王后,北冰國似乎都不要了。
不是他的北冰國,他要來何用,它真正的主人都不知身在何方,他為何在乎!北慕樊想著,一掌擊碎窗靈。
“主子息怒……”跪滿一地,他看不見,閃身,任性的離開,他需要靜一靜。
有些人,總是偏愛黑暗的夜,因為有些事只有在此時才最適合,小小的集會,在場的全是江湖一流的高手,每個人都不服彼此,卻又矛盾的同一條心,他們站得不近不遠,也不表明與誰親近,只是靜靜的聽著。
戴了面巾,其實還是知對方是誰的,不過是醜陋還需一層遮羞布罷了。
“事情的佈局差不多就是樣了,你認為可以嗎?”男人低沉的指著的地圖。
“我沒有問題,只是她一定要在場嗎?為什麼,那樣她會有危險的,你真的不在乎她嗎?還是你確定你能保護好她?”藍特不瞭解的看著亞瑟,他看不透,猜不透他。
“她會一直站在你身邊,到底最後是你保護她還是她保護你,你有參與決定權。”輕輕地笑,將圖收起。
“北慕樊會死嗎?這並不是一場戲,我看過了,真的會死很多人。”
“藍特,這裡沒有文明人的戰爭,與你的世界不同,他們的戰爭就是鮮血,本就不可避免,而我不過是善加利用達到我的目的罷了。”藍特也不知道的目的。
“他們憑實力,北冰國勝了,就除了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