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粘粘的將自己置入她,低頭看著,汗珠滴落著……
還是無法發出聲音,一個人的呻吟,倆個人的性愛,冰只想到,她起的誓全廢了,還是做不到。
第二日,婢女來叫門,主人晚起了,輕輕的步調,靠窗邊的小床空空如野,醜書生不在嗎?再向前走,小姐醒來,小手抬起來一個人玩得咯咯直笑,再向前……
啪噠,手裡的毛巾掉了,還好沒端銅盆,主人的床上活脫脫的躺著一個大美人,緊緊的被卷在懷裡,倆人都閉著眼呢。
這是怎麼回事?
主人面上的笑她們不曾看見過呢,還有,真的很美,這樣的女子主人哪裡找來的?糜爛的性慾氣息告訴他們,這裡曾經有過怎樣的緋色場景,未出閣的婢女面一紅,急急的退了出去,門外的管門問:“主人還沒醒?”
捂著面答,“恩恩,恩恩……”直點頭。
“大概什麼時候醒?有沒有快醒來的樣子?”今天是三十六分號掌櫃交帳對帳的日子,很是重要的。
“不知道……”
“醜先生呢,醒了嗎?你叫他出來。”管家招著手,不知這小丫頭今個兒是怎麼了。
“不知道……”這次是真的不知道,“醜先生不在房裡,床上的被整齊的,就像夜裡沒人睡過,或是起的極早一樣。”不用摸也知沒有一絲溫度。
“一問三不知,下去!”
“管家,小姐醒了。”她補充,告訴管家她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他沒問到她知道的問而已,而這個答案管家也算是滿意,小姐醒了,離主人醒也來就不遠了,小姐會吵醒主人,再不然,小姐也需要吃東西,這個主人牢記,不會錯過時辰的。
當陽光透過窗靈照射上床頭,藍特睜開眼,他很早就醒了,哪怕他根本沒睡多久,把玩著冰的發,門邊有人影晃動,他招了招手,婢女走進來,他小聲的讓婢女將若嫣抱出去,讓奶孃照看餵食,婢女吃驚,想說什麼,藍特揮了揮手,就能只靜靜的退出去了,小姐今個也怪,她們抱她不哭,好想很懂主人的心思,不要吵鬧一樣。
不用擔心若嫣餓肚子,藍特就可以盡心的做他想做的事,自己移了身,趴在冰身上,就這樣看著她,誰說沒有緣份只有放手一途?誰說他們不可以在一起來著?
手在冰臉上揉啊揉,直到她睜開睛才停止,“明天我帶你離開。”
他帶她?離開是指去哪裡?為什麼不加上嫣兒?
“就我跟你出莊,嫣兒要交給放心的人照顧一段時間,我們只是出莊,並不是回去哪裡。”指現代的意思,他想她懂,“有很重要的事做,我想你也一直存疑這段時間,為什麼我總有一晚你怎麼也找不到,我不保證帶著你就會告訴你一切,但你還是跟在我身邊的好。”
這就是她一直擔心的那個陰謀嗎?她觸及冰山一角,接近那個核心了嗎?
“你不需要戴那個什麼易容的人皮面具,略作改變的裝扮還是很有必要的。”
王兄為什麼一直沒有找到這裡?這個地方並不那麼隱蔽,否則她當初也不會這樣容易的就將嫣兒送來這裡,外面到底有什麼變化等著她呢?
“冰,我們的關係一直都沒有這樣僵硬,就當我們是情人,如果這想可以讓你思想好過一點。”他們如果在舞會,最適合他們的舞蹈一定是探戈,探戈有個另類的深意,那就是奪愛,是一種屬於悍衛與爭奪愛情的舞蹈,也是一種屬於情人與情夫的舞蹈,跳這曲舞的先生小姐,他們是彼此不看向對方的,頸子伸得長長的看向倆個不同的方向,伸長張望,男人呢,就在看,來了沒有來了沒有,看女人的丈夫是否有來;女人也在看來了沒有來了沒有,看男人的妻子是否有看到他們,緊張的節奏裡確定情敵未來時旋轉出倆個圈,然後再恢復他們的張望,再旋轉……
可她不習慣擁有情人,英國人紳士,而他藍特伯爵該是紳士中的紳士,他以為,變成浪漫而又多情的法國男人了嗎?
“來了這裡我就沒打算回去或者離開,更沒想過帶你離開,我起誓,因為我發現你很適合這個地方。”他獨自說著,笑著。
“你的氣質,你的心全向往這裡,而你的靈魂只有在這裡才擁有歸屬感,不像一片隨風飄的落葉。”
她是這樣的嗎?他有看得這樣清楚,體會得這樣明白嗎?
那麼她想要什麼,最不想看到什麼他知嗎?
“也許我不該來,可是無法不來,我起誓,我最初來這裡,不過是想呼吸與你同一片天空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