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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南鎮府使為何要聽從大人的命令?”

楚喬聞言冷冷的轉過頭去;皺眉看了邱毅一眼;隨即冷然說道:“你是何人?我和殿下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

“我……”

“阿楚!”燕洵面色陰沉的沉聲說道:“不要胡鬧;回去。”

“殿下;西南鎮府使肆意妄為;理應受軍法處置;而我當日身為北朔城防的總統令;身兼第二軍和西南鎮府使官兵的領袖之責;如今西南鎮府使犯錯;乃是我之過錯;我請殿下治我御下不嚴之過;並且看在西南鎮府使於赤渡北朔兩戰中戰功顯赫的份上;對他們從輕發落;對於西南鎮府使造成的損失;屬下願意一力承擔。”

楚喬拱手站在廣場之上;上萬雙眼睛齊刷刷的望著她;她卻渾然未覺;一瞬不瞬的望著燕洵;眉心緊鎖;面容嚴肅。

邱毅怒道:“什麼西南鎮府使;早在三天前他們的番號就已經被取消了;我們燕北軍中怎榮叛徒的旗幟?”

此言一出;西南鎮府使眾人怒視大怒。八年前的火雷塬一戰;西南鎮府使背叛燕北投靠大夏;以致燕世城一敗塗地;燕北軍死傷幾十萬;鮮血染紅了北朔城門;倒下的屍山血肉至今仍舊供養著那片火紅的火雲花;使之年年殷紅;常開不敗。八年後;在大夏國都真煌城內;西南鎮府使再次背叛;投向燕北;幫助燕北世子燕洵逃離真煌回到燕北;一手炮製了震驚大陸的真煌之變。就此;背叛二字成為了西南鎮府使的代名詞;哪怕他們戰鬥力超強;但是仍舊遭到全大陸所有軍人的排擠和鄙視;可是沒想到;他們為了保衛燕北付出了這樣沉重的代價;仍舊沒有洗清身上的恥辱;邱毅一口一個叛徒;怎能不讓西南鎮府使的人暴怒?

楚喬冷然轉過頭去;眉梢一挑;怒聲說道:“簡直一派胡言!西南鎮府使迴歸燕北;是殿下親口承諾的;殿下是我們燕北的王;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以前的事早就已經一筆勾銷;你還一口一個叛徒的叫著;可是要至殿下於不信不義之地?言辭可憎;居心叵測;我看你才像是大夏的奸細!”

邱毅額頭青筋崩顯;頓時怒道:“你再說一遍!”

楚喬卻不屑的冷哼一聲:“軍隊的番號乃是一軍的榮譽;西南鎮府使傳乃是百年前第一任老燕王親手組建;歷史悠久;怎是輕易可廢?賀統領率領西南鎮府使一路追隨殿下;從真煌起義之日;患難相隨;歷經數場生死麓戰;功勳卓著;戰功赫赫;赤渡城下七千兵馬擊潰夏軍二十萬;北朔城頭兩千西南軍堪比四萬普通軍士;此等軍隊;怎可廢其番號;毀其軍旗?殿下事務繁忙;定是你們這般無知小人從中作梗;陰謀離間我燕北大軍;陰邪無恥;其心可誅!”

邱毅大怒;一把拔出腰間戰刀;怒聲喝道:“你血口噴人!”

賀蕭等人見了齊齊奔上前來;紅著眼睛擋在楚喬身前;怒道:“你敢上前一步?”

“都住嘴!”

燕洵緩緩站起身來;年輕的燕王一身筆挺的軍裝;身披一件烏黑大裘;緩步上前;他所過之處;眾人無不退讓;終於;他來到楚喬面前;離得那般近;微微頷首;望著少女光潔的額頭和雪白的臉頰;沉聲說道:“誰叫你來的?”

楚喬搖頭道:“無人叫屬下;是屬下自己前來。”

“回府去;這裡沒你的事。”

“燕北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是軍中一員;更曾是西南鎮府使的長官;理應對下屬所犯的錯誤負起責任。”

燕洵緩緩皺起眉來;眼神也顯出幾絲不悅的凌厲;他低聲說道:“阿楚;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楚喬低著頭答道:“屬下很明白。”

“你要和我作對?”

“殿下言重了;屬下只是承認自己所犯的錯誤罷了。”

四面八方聚滿了人;第一軍第二軍的大部分將領和士兵全都在場;廣場上人山人海;人人屏住呼吸望著站在場中的這一對男女;大雪紛揚;天地間一片蕭索潔白。燕洵的目光陰沉如海;他深深的望著楚喬;有絲絲怒氣和冷意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許久許久;他突然回過頭去;大步向大帳走去;一邊走一邊沉聲說道:“楚參謀因病卸職;早已不是北朔城的主帥;西南鎮府使所犯之罪與他人無關;行刑!”

“殿下!”楚喬大驚;猛的抬起頭來;雙眼圓瞪;失聲叫道。

“大人;不必再為我等費心了;你回去吧!”文陽滿嘴鮮血;卻倔強的抬起頭來大聲叫道。

其他士兵也挺起胸膛;悲聲說道:“大人!你回去吧!”

楚喬卻絲毫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