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忘啊,人家沒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寧認識七年了嗎?我整整霸佔了你七年,當年拆散了你們,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想今天讓你和小寧也續續舊……老公,我真是這麼想的啊!不信你問謝名……」 「她剛才說過,今天原本想我們仨一起慶祝這紀念日的,而且以你為主,」
謝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沒有就這個話題再繼續,頓了頓,掃了一眼我懷中的小梅,低聲說道:「小梅很愛你。許放,這種遊戲,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並沒有因為我的緣故,少愛你半分,其實,我和她之間,如果不是你的鼓動,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故事的。」
我低下了頭。謝名乘機擦乾眼淚,略收拾了一下狼狽形容。
看我面無表情,他便回到裡間忍著痛開始收拾東西,我隨著他走進裡屋,看著他收拾好東西,小梅在外間的沙發上坐著,驚魂未定地小聲抽泣著。我們三人之間再沒有任何對話,一直到他默默地離開我們的家,小梅都再沒有抬起頭看他一眼。
我把他出門以後,臨別之時,我看著他蒼惶地拎著皮箱和皮包,招呼著計程車,心中感到有些過意不去,吶吶地說道:「小謝,我……我有些失常,傷著你了,很對不起。」
小謝扭臉看看我,搖搖頭,說:「許哥,不說了。你寫的幫助妻子去偷情,我看過了,與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同居一個屋簷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後他沒頭沒腦地說了些奇怪的話:「傳統的婚姻,就像計劃經濟,表面上穩定,永遠為著對方做出最大的犧牲,其實現在這種社會,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