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又薄又輕的銀色小絲織內褲,讓我一時熱血翻騰。我把它放到臉上,反覆地聞著。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間令我格外地神往。
帶著小梅的體溫和體味的內褲,浸透了Yin水的內褲,脫到床角成為皺巴巴的內褲,擦試完謝名和小梅愛液的內褲,和這一條內褲,本質上都是抽象的內褲,可以定義為一件普通的遮蓋小梅肉體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對著這一條帶著芳香的無比潔淨的內褲,我徒勞地想像著網路那頭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時此刻,把它所積心處濾、重點保護的聖潔肉體,一次又一次地交給了汙濁與淫穢,蔭毛上、下蔭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著痛快淋漓、酣暢無比的蹂躪,肉貼著肉,肉擠著肉,到處是斑斑點點的熱乎乎的黃|色Jing液和白色的浪水,它與我,只能面面相覷、徒喚耐何了。 說不出是什麼樣的一種想法,支配著我,我從冰箱拿出一袋子冰塊,放在旁邊,然後用那條內褲包著我的雞芭,對著螢幕上小梅的日記,揉動著打起手槍。
看了五分鐘左右,我覺得Gui頭上傳來一種特別酥麻的感覺,便趕緊拿出一塊冰塊,在蔭莖上飛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實了許多,然後我接著再打。
打著手槍的同時,我一面想像著那頭的情況,一面自言自語著:“小梅,感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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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夠嗆?”
“小梅,你換著姿試吧,用老漢推車的姿式,行不行?”
“對,這樣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Bi毛都暴露出來。叫啊,求他插進去,狠狠地插進去。怎麼樣,爽了吧,小母狗?洩了嗎?”
“是不是累得沒力氣了?就讓他抱著你幹吧,坐在他懷裡,讓他一面摸著你的|乳頭,一面親著你,下面呢?還沒插進去嗎?彆著急,對準了,對,這樣就行了,插進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這會兒,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摟得再緊點,對,蔭部貼著他的肚子,別動,他是不是正頂在你的花心哪裡?那根大雞芭開始抖了起來,行,你也交了吧,對,親著他,好,第一發炮彈打進去了嗎?你是不是一洩如注了?射吧,射吧,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時,又清醒地意識到,我的想像和那邊發生的事實可能不會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溫熱光滑的玉體,可以確定無疑地正在演出著一場越來越情濃和越來越不堪的肉戲。我越來越激動,如果沒有冰塊鎮著,可能早已射了出來。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我估計著網路那頭也已經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來。
當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後,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讓我象賀國才那樣,在一旁觀淫,未必能獲得這樣的快樂。
又過了兩天,在一個深夜,小梅剛從美國回來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寧,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火急火燎地告訴我,我兒子小兵病了,高燒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經抱著孩子去兒研所看病了,讓我和小梅速來。在去醫院的路上,我試著給小梅打電話,她的手機關機了。
到了醫院以後,我的岳母已經守著孩子已經打了上點滴,孩子的姥爺正在交費。我感激地向梅寧道謝:“真得感謝你,剛從美國回來,就趕上這事,要是沒有你,真會把老爺子老太太給累壞的。我這兩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還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歡快的語氣粉飾出一股正常的親戚之誼。
梅寧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還真的挺想念我?!給我打過電話了嗎?回過信嗎?你是誰?!我可記不得了。”然後她轉過頭去。
我有些尷尬,靜默片刻,老太太過來了,飛快地看了我和梅寧一眼,然後笑著對我道:“寧兒這六年變沒變樣?”
“寧兒更漂亮了。”我由衷地誇道,說句實在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當初為什麼選擇了個性較強的梅雪,而放棄了較為隨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寧。
老太太又問,“梅雪怎麼沒來?這都一星期了,她怎麼也不來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連忙解釋:“她去新加坡了,還要在國外待上兩個星期才能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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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說小兵長得特別象你,她可喜歡他了,這兩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寧玉臉微紅,忙打斷她的話:“行了行了。許放,你現在怎麼這麼瘦?你現在工作還好嗎?”
“叫姐夫啊,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