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麗乳蕾,忘情地撫觸她水嫩的身子,腹下的剛硬順著蜜津開始律動,從柔情到狂熾,引爆存在兩人之間難以言喻的愛火……
她痴迷於他神速的飛馳中,在愛潮中隨波逐流。明知他是危險的獵豹,無情的撒旦,卻仍徹底被他征服,交出了自己的靈魂……
車子隨著他們熾烈的情慾而晃動,兩人沉醉在這場似是而非的愛情之中。
直到最後一刻,他未詢問她的意思,直接將情濤放送在她的幽谷深處……她知道,竟沒有阻止,更無怨無悔。
四下恢復寧靜,他們交纏著彼此,急促的喘息聲清楚可聞。
“不公平……”她累得趴在他寬闊的肩上低喃。
“哪裡不公平?”他一笑。
“你為什麼只脫我的衣服,自己卻仍穿著?”
“我給你個權利,下次你可以主動動手。”他又笑。
“你真大方。”她虛軟地微笑,感到好累。
“上樓去淋浴,然後睡個午覺。”他聲音低醇地訴說。
“我們……一起嗎?”她羞怯的問。
“當然,還用說嗎?”他低下眸瞥視她動人的小臉。
“你沒有……別的‘約會'了嗎?”
“我在和你戀愛,哪還會有別的約會。”他環在她腰間的手縮緊了。
她淡笑,心底地掠過一陣痠疼,明知他們之間的一切都只是假裝,她卻情願放任自己的感情一雲不回,真傻呵!
她溺在他的懷中,任他抱著自己走出車外,走上二樓的住房。
午後的陽光被阻擋在厚重的窗簾外,幽靜的房內只有一室的花香,以及悠美的輕音樂。
沐浴後兩人分享了旅館中柔軟的大床,幻蝶蜷縮在石野森焰的懷抱中進入夢鄉,而難得的,石野森焰竟也放鬆自己沉沉入睡。
接近傍晚時分,幻蝶突然被石野森焰痛苦的低喃喚醒——
“不要離開我……”
幻蝶睜開眼,但光線太過幽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別走!別離我而去……”他熾熱的語氣說得她臉紅心跳,正想開口對他說她不會走,卻清楚地聽見他喚著——
“心羽,我的愛……”
幻蝶恍然大悟,原來他所喚的不是她……她的心被冷冷的撕碎了!伸手開了燈,方知他沒醒,說的是夢話。
但夢話多半是真話呀!她鑽出他的臂膀、溜下床去,脫下旅館準備的浴衣,穿上自己的衣服。
她知道他一直當她是心羽的替身,而可悲的是,她愛慘了他,雖只是得到一份不真實的愛,卻偷偷的當成幸福。
她幽幽一嘆,發現自己無法再留在這裡,無所適從之際只想逃開。
“你要去哪裡?”背後又傳來他的“囈語”,她沒回頭,往門口走去。
“站住!”
她沒把“夢話”當真,正要開啟門,突然後頭掃來一陣冷颶臺的風,他突然十分清醒地上前來,阻擋在門前,而她著實被他冷厲的眼神給嚇著!
“你沒聽見我說話嗎?”他問。
“我聽見了,但我以為……”幻蝶欲言又止。
“以為什麼?”他摟住她,一副不饒人的模樣。
“以為你在說夢話,你剛剛一直在說夢話。”
“哦?我說了什麼?”
“你說……”她該實說嗎?“我記不得了。”她選擇逃避。
“為什麼不叫醒我?”他責問。
“我怕打斷你的好夢。”她一臉無辜。
“你要上哪兒去?”他圈緊她。
“我……”她也不知自已要去哪裡,只好找了個藉口。“我好餓!想到街上買東西回來吃。”
“說謊!”他立刻識破。
“你……怎麼知道?”她驚訝地問。
“你全身上下我都模遍了,沒發現你帶錢出門。”他調侃的意味甚濃。
她因他不尊重的語氣而受傷,驀然地,她使勁兒的推開他,傷心的淚水豆大豆大的滾落。
“怎麼了?”他因愕地問,不知她為何哭泣。
她沒有開口,不想說明,他伸出手臂想擁住她,她卻逃開了,讓他撲了個空!
他詫異的瞪視她,而她竟只是一個徑兒的掉淚,那雙鬱鬱寡歡的大眼睛、顫抖的唇、瑟縮的小小肩頭,惹得他有說不出的心疼。
“告訴我,你怎麼了。”他上前一步,她又退了一步,什麼話也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