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聽府裡的人傳得那些閒話,也不難猜出。此時見他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存了一絲戲謔,道:“如此不就太委屈世子了麼?”
裴孤鴻竟也不否認,“你,你總歸是昔晽的長姐,我幫你便是幫她。”
為了幫意中人,就能委屈自己娶別人為妻——衛昔昭實在不知道這做法是對是錯,更不知該褒該貶,索性還是戲謔道:“家父如今被朝臣彈劾,世子雙親怎會同意你娶衛家女呢?”
裴孤鴻有些賭氣的樣子,可語氣卻不是開玩笑的樣子:“不同意我就跟他們鬧,看他們是樂得見我娶妻,還是樂得見我自縊!”
衛昔昭終於忍不住了,被他引得抿出一絲笑意,礙於不是細細說話的地方,直言道:“世子這份心意,昔昭感激,卻不需如此。”
“那萬一……”
“不會有這種萬一。”
裴孤鴻卻不能相信她的話,“真有可怎麼辦?”
“真有的話,大不了我也鬧,”衛昔昭開起了玩笑,“我鬧著自縊或是出家。”隨即發現眼前人是個開心果,什麼樣的麻煩事到了他這裡,別人都能找到樂子,心情不知不覺就開朗許多。
裴孤鴻見狀,意識到她是心裡有底,也便釋然一笑,“倒是我自尋煩惱了。”
衛昔昭有些好奇他的來意,“世子前來,是求見還是召見?”
“是召見。”裴孤鴻笑容愉悅起來,“估摸著是太后看我遊手好閒,要給我找點差事去做。”
這時,太監傳話回來,請衛昔昭入內。
太后宮裡,坐著蕭龍淇。
衛昔昭飛快地掃了蕭龍淇一眼,看到她眼眶紅腫得厲害,今日應是沒少掉眼淚。亦是因此,她生出了些許不安,太后該不會是要幫孫女出氣才把她叫來的吧?幸好,太后在她行禮之後,一開口就讓她放下心來。
太后對蕭龍淇道:“哀家還有事,你先回去吧。別整日哭哭啼啼的,誰又不是不知道你那些事情,平白惹人笑話。”
蕭龍淇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