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安靜下來任由他吻吮。他的吻的確很溫柔很直接,這讓她想起決鬥時的那一吻。雖然很突然很猖狂,卻很溫柔很直接。她閉起雙眼,原是顛慄的身心逐漸恢復平靜。
她不想承認心中的恐懼,只是她真的怕他;不是害怕被他凌辱,而是怕了他這個人。她曾以為像他這般的男孩不會令人產生害怕的情緒。然而自從經歷那一戰,他所展現出來的瘋狂和殘暴的一面,令她的內心長存對他的畏懼。
憑她的血魄傳承和血魄等級,那一戰她以為穩贏,事實卻是她輸得很慘。就連她堅強而驕傲的意志f 他的狂暴的氣勢擊潰了。
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他的舌頭很張揚,在她的口中亂攪,甚至抵入她的喉壁——只是依然溫柔。此時的他確實不會令人畏懼,這麼的安靜……
下體傳來被觸碰的感覺,她陡然睜開雙眼。
「這裡受傷很重吧?現在還痛嗎?」
他退離她的唇,問出輕薄無禮的話。
她本來不想回答,卻沒來由地搖頭。被打的地方,現在不痛了,但那時的痛是撕心裂肺的——陰滬都被他打腫了,好些天才消腫……
他繼續追問:「還可以性茭吧?」
她憤怒了,她想殺他!
「最初的時候想問你一些問題,後來知曉你是古神血族的後裔也就沒必要問了。你們家族太強大、太神秘,我不想惹來你的家族復仇,所以只是陪你睡這一晚,後天放你離開。」
古藤說了這番話,舉手用袖子擦了臉上的唾液,朝她淡然一笑:「睡了。」
他果然走向牢房那張簡陋的床,如言地躺下去蓋上被單,背對她而眠。
因為戰場上的賭約及他今晚的安排,丹麗艾原是準備被他姦淫一遭,結果他矇頭大睡。到底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理還是別有所圖?抑或是他對她根本沒有性慾?
她不喜歡揣測他的意圖,卻不得不費盡心機揣測,然而依然找不到確切的答案。
她忽然覺得他像一隻安靜的貓,而她則是躲在牆角的可憐的鼠兒,慌恐地等待著那隻貓伸出利爪的那一刻……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牢中除了呼吸,已是沒有別的聲響。丹麗艾可以忍耐寒氣,卻無法抵擋膀胱的尿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