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牢。出得囚牢外面,遇見華修特和格弗列,他道:「王公,妥當了。丹麗艾夫人在等我,今晚我先回府,明晚再過來與王公敘歡。」
華修特挽留道:「儲妃在宴廳裡等候你,我覺得你應該和她見見面。」
戰後,丹凱妮命煉礴率軍返回東南,母女倆則跟隨華修特回至西南。這些天煉嬌到王府服侍她們,然而她們不肯到洪格爾府與古藤相聚。
「是要和儲妃見面,但不是今晚。因為今晚我要征服另一個貴婦,呵呵。」
古藤笑了,笑得有些張狂,也有些輕浮:「今晚我只讓姑姑陪我過來,是因為我做的事情可能會引起紛爭,我得準備退路。現在事情得到妥善解決,明晚我會帶著我的女人過來參加晚宴。請王公稍微通融,讓我早些回去服侍丹麗艾夫人。」
格弗列拍了古藤的肩膀,爽朗地道?「爸,讓古藤上尉回去好了。瞧他的猴急樣,我們怎麼能不體諒?」
「呵呵,格弗列先生說笑了,但我不得不承認。」
古藤朝父子倆略作鞠躬,得到華修特的應允,挽著湯燕出去了。
走了一段路,湯燕輕言:「雖然你所做之事不值得稱道,但我覺得你做得挺有原glc。」古藤摟緊她,轉首吻她的嘴角,玩味地道:「是這樣嗎?假如我那麼有原則,我就不會摟你在懷。因為你是我的愛妾的姑姑,原則上是不可以搞的。姑姑,跟你說實話吧!我所做的一切單純是因為那樣做,我的利益才能得到比較有效的保障,與所謂的原則毫不相干。」
「呸!說句你的好話,你就當真?管你有沒有原則,只要我吃好住好,我懶得管你的事情。但是,你別喊姑姑,聽著刺耳……」
「我卻是喊著感覺很刺激。你若不信,請摸我的褲襠。」
「呸呸!回去閹了你,我旺……」
湯燕一路呸到王府大門前,與古藤上了馬車。沒多久古藤對車廂外的車伕道:「告知烏羅亥,讓他和弟兄們別等了。我想和姑姑漫步回府,因為夜的路別有情調。」
馬車停了,古藤和湯燕從車廂下來。車伕道:「請上尉慢慢享受和湯燕小姐漫步夜晚的美好時光,駕!」
湯燕望著遠去的馬車道:「你的部下都這麼會說屁話?」
「我喜歡他說的屁話。」
古藤擁摟湯燕的蠻腰,提步緩行:「有姑姑在身邊,我感覺很安全。這輩子你都陪著我吧!即使不願意做我的女人,也請你當我的保鏢。」
「鬼才要做你的女人,我只負責花你的錢。」
「花了我的錢就得做我的女人。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聲響徹寂靜之夜。
第七章 賤女人
洪格爾府不像華修特王府那般宏偉,因此沒有建造大型囚牢,只是在府中打造兩間暗牢——在後院與前院之間的小宅底下。
古藤讓湯燕先回居宅,他則直奔那間小宅。守衛們看見他,齊聲問安。他吩咐他們好好把守,進入宅中把門鎖了,掀開暗牢地門沿著木臺階走下去。
對於暗牢,他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他的另一故鄉。
暗黃的壁燈中,丹麗艾被擺成大字形,鎖掛在牢間的鐵欄壁上。看見他進來,她垂首下去。略顯凌亂的長髮掩了她的臉。
他用守衛交給他的鑰匙開啟鐵門,走到她面前靜靜看著>抑不住顫慄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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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道:「你很怕我?」
沒有回應,丹麗艾依然垂著她的臉;黑的發像黑的牢,鎖住她的顏容。
古藤左手托起她的下頷,察覺她羞怒的眼神中飄忽著掩飾不了的慌恐,他舉起右手撩梳她的黑絲道:「冬的天候畢竟是冷的。那床被單也許太過陳舊,卻也有它的溫暖。我難以信任你,可是你若答應今晚不找我打架也不逃跑,我可以把你身上的鐵繚開啟。」
「不用你假慈悲!你要做什麼趕緊做,做完好滾人,看到你就想吐。我呸!」
這一晚古藤都被女人「呸」,但湯燕「呸」得嬌嗲,丹麗艾卻「旺」得野蠻——口水噴了古藤一臉。
「好吧,我做。」
古藤使勁地捏抓她的兩頰,把她抓捏得痛了,她被迫張啟囂薄的紅唇:「要贈給我口水其實不需要花費那麼大的力氣吐出來,因為還有一種很直接很溫柔的方式,我教你好了。」
他吻了下去,她欲圖擺臉躲避。可是她的力量似乎比之前弱了許多,於是掙扎無用,被他吻個正著。
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