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裘華圓臀大腿間來回撫摩。
裘華被挑撥得嬌哼細喘,胴體輕顫,心頭陣陣慌亂,奮力推開宇文君定了定神,柔聲道:「都統這般心急好生唐突。」
宇文君呵呵笑著又從後面擁住裘華道:「裝什麼聖女,剛才在酒席之上不是已經唐突過了嗎!」一手摟緊纖腰一手順著褲上方探摸下去,目標直奔女人羞處。裘華正在思索解脫之法,突然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已經撫上自己的蔭唇,同時一個堅硬灼熱的東西,強硬地頂上自己的豐臀,身心狂震極力掙扎道:「快些住手!」
突覺背心一麻,頓時失去知覺。
宇文君點了裘華|穴道,獰笑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騎到你這淫娃。」說罷將裘華抱至榻上,飛快的除掉衣衫,又將自己衣裳脫掉,赤身裸體向裘華撲去…
…
裘華恢復意識後,馬上感覺到一根火熱的Rou棒快速進出著自己的身體,睜眼便看到死敵宇文君正揮汗猛幹,腦中嗡的一聲重又失去知覺。再次醒來時,一隻大手正在揉搓自己的Ru房,下身一片冰涼粘膩,宇文君躺在身側心滿意足的看著她。
裘華知道自己已經失身,心中悲痛欲絕,雙目緊閉眼淚還是止不住流淌出來。
宇文君笑道:「辣手銷魂如何像個小姑娘般嬌羞,豔名遠播的蕩婦淫娃卻要裝做貞潔烈婦般高不可攀,純心吊人胃口,果然有些手段!呵呵!」裘華並不答話,宇文君一邊上下撫摩著嬌嫩滑膩的肌膚一邊問道:「你是如何遇到廖宏儔的?」
裘華心中一動睜眼問道:「怎麼?」宇文君道:「老廖舉止好像異於往常。」
裘華心中一震知道他已起了疑心,心想業已失節,切不可再露馬腳害了自己夫妻的性命,開口道:「我遇到他時正在和玉面公子裘少堂交手,老廖失招捱了一掌,他一向自負的緊想是心中耿耿於懷所以不太愛言語。」
宇文君頷首,復又淫笑著拉住裘華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道:「剛才你在昏迷失去許多情趣,沒有領略你的銷魂之名,現在你好好補償我一番。」裘華壓住心頭的憤怒假裝嗔道:「你用這樣手段佔了人家的身子,還在調笑人家,我才不理你。」
手中卻撫弄著一片狼籍的男根。
宇文君看著她含羞帶怒的神情心中一蕩,分開她的玉腿細細端詳女人的私|處,真的是鮮嫩緊小淫相畢露,不由伸手撫弄蔭唇手指插入|穴內不停攪動。裘華心中羞憤無比卻不得不裝出淫蕩的樣子扭動身軀嬌吟道:「都統好壞!這樣欺負人家!」手上亦加快了動作。宇文君又吻上裘華,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宇文君火辣辣的舌尖在裘華的嘴內遊動挑動她也吐出了舌頭,和他的廝纏在一起;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陣陣的情慾。
裘華感到無比的悲哀,大名鼎鼎的雪劍丹鳳如今躺在敵人的懷裡婉轉逢迎任人奸弄,做著和自己丈夫也從不好意思做的苟且動作,真是羞憤交加百感叢生。
宇文君狂吻著她似要將她身體與靈魂一起吸入體內,手在她赤裸的肌膚上肆意遊動。
裘華被堵住的嘴中發出含糊不清令人心蕩的呻吟,如美人魚般在宇文君身下扭動。
宇文君的下身在裘華手裡漸漸漲了起來,堅硬如鐵象長矛般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淫性起時宇文君起身抄起裘華雙腿最大限度分開,然後重重壓在她的裸體上,把膨脹堅硬的男根頂住火熱的蔭唇,雙手按住她的頭部嘴緊緊貼在她的粉頸上,屁股略微抬高調整好體位大吼一聲,用足全身氣力盡根插入裘華溼潤、滑膩的|穴內。
裘華「哦……」的吟叫一聲,雙腿抬高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間兩隻胳膊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身體一陣顫動。宇文君開始快速有力的抽插在她美妙的肉體裡做著猛烈的運動,裘華一邊低聲呻吟著一邊不斷劇烈的反覆收縮放鬆臀肉迎合他的衝撞,做著自認為一個蕩婦應該做的一切。
宇文君雙手伸到她胸前抓揉著Ru房,得心應手地玩弄那對肉球,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揉搓的千變萬化,下身大力抽送,一連猛力抽插了百餘下,乾的裘華Yin水流淌,雙手用力摟住,屁股瘋狂地篩動,陰滬開開闔闔湯湯水水汩汩湧出,腿股間一片狼籍。
宇文君把她抱起,裘華只好用兩隻手勾住他的頸部,兩隻腿越夾越緊。宇文君兩手摟住裘華的腰,讓她的上半身後仰重心落在屁股上使Rou棒和蔭道更密切結合。
「啵…啵…啵…」裘華的臀肉和宇文君的恥間肉貼著肉相互撞擊,混合著Yin水不斷髮出聲音,Rou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入裘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