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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從緊閉的雙目中斷線流下。她雖外表風流放蕩,內心卻自視極高,尋常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秀眼,一直期望遇到一位心儀的男人以託終身,不想今日竟失身於這老魔頭之手,心中自是淒慘。

司馬嘯穿好衣裳,神情冷漠道:「我收你做侍女伺候左右,以後你要盡心服侍,若有半點不周之處,莫怪我手段狠毒!」尚美珍聞聽心中一痛,自知從今以後身陷苦海再無自由,不禁悲從心升暗自歎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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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營軍帳之中,宇文君正在設宴迎接無恙歸來的廖宏儔和尚美珍,這兩人是周文立夫婦易容假扮的,同席的還有鐵菩陀、風雲雙邪等人。周文立、裘華分坐在宇文君左右,宇文君舉杯道:「恭賀廖兄、尚姑娘得勝歸來,僅以此杯薄酒相敬。」說罷一飲而進。

周文立起身道:「都統之言愧不敢當,如沒有「玉面公子」裘少堂出現,想已將「九臂神龍」夫婦擒獲。如今在下空手而回,實在慚愧已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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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君道:「廖兄此言差矣!聽鐵大師言道,那玉面公子武功甚強,「九臂神龍」夫婦更是當世高手,兩位以二敵三仍將周文立打成重傷,實在令宇文佩服之至。」

聶風道:「廖兄莫要自謙,兄弟敬你一杯。素知你海量,今日不醉不歸。可惜李兄不在,否則就更加痛快了。」

周文立道:「李兄尚未回來嗎?」

宇文君道:「李兄去迎請一位前輩,莫要管他,咱們痛飲就是。」鐵菩陀等人隨聲附和。

裘華暗自心驚,她素知丈夫一向不善飲酒,這等飲法別露了破綻。正自尋思,忽覺大腿一熱,霍然一驚。低頭看去,卻是宇文君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憤然起身,忽然想到自己現時身份,不覺一軟,重又跌落座上,粉面已是嬌紅一片。宇文君見了暗自得意:「平日裡這尚美珍自視清高,不得近身,看來今日有機可乘,倒要好好把握。」

周文立見妻子欲起又坐,臉色異樣,只道是擔心自己酒量不夠,怕露了形跡。轉念之下暗運純陽內功,將碗中酒一飲而進。眾人叫好,當下舉杯共飲,笑語喧譁,氣氛倒是熱烈。只有裘華如坐針氈,暗自焦急。宇文君整隻手握著她的腿上下摸動,間或手指搔弄幾下。裘華雖受侵犯,卻不敢叫嚷,只有正襟危坐,當沒事發生。

宇文君手越來越快,更開始向上摸索,手指在裘華大腿內側遊動,不時還觸碰她的羞處。裘華身子一震,險些叫出聲來,從未讓丈夫以外的人觸控過自己的身體,如今竟讓自己的死敵當著丈夫的面隨意輕薄,心中倍感羞恥。又尋思道:「這尚美珍號稱「辣手銷魂」,作風當是豪放,自己如不小心洩了形跡,豈不誤了大事。」想罷心中一橫,飄了宇文君一眼,竟帶有幾分風情,把個宇文君看的心中一蕩,險些失了魂魄。

他的祿山之爪終於直搗黃龍,隔著褲子不斷揉搓裘華的私|處,撩撥掐弄盡情把玩。只把裘華挑動得呼吸急促,臉頸粉紅。裘華深吸口氣,強按心頭騷動,卻感到自己下身漸漸溼潤,分泌越來越多,不覺為自己的反應暗自羞愧。擔心自己把持不住,當眾現眼,也怕潤溼褲子被宇文君察覺恥笑,裘華按住宇文君的手,阻止他的挑逗。宇文君的手指又深戳兩下,才收回魔爪移向腰部。

裘華站起身來笑道:「各位盡興,小妹不勝酒力,早些歇了。」宇文君等不免挽留一番。裘華看了丈夫一眼,轉身走出帳外。眾人又暢飲一會,宇文君起身道:「我還有些公事要忙,各位慢飲!」說罷離席而去。周文立暗自尋思脫身之計,表面上開懷暢飲,暗運內功將酒逼出體外滴在桌下。鐵菩陀等人見他喝的兇猛,不敢對飲,又過一會,周文立身形不穩,口齒模糊,聶風笑道:「廖兄醉了!」

與吳青雲一起摻扶周文立走出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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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華回到睡帳反覆思慮如何著手,卻無絲毫頭緒,想到今晚情形不由心頭一動:「何不利用尚美珍的身份接近宇文君,也許探到波什勒經的下落。」又想到這豈不是拿自己作誘餌,不覺面上一紅。正自尋思,有人扣動帳門,裘華以為是周文立,急忙開門,卻見宇文君立在門口,不由一楞:「都統深夜來此……」話未說完,突然想到:「如果尚美珍與宇文君早已有染,自己豈非……」想到這渾身不由一陣戰慄。

宇文君跨步邁進,回手關上帳門,一把將裘華摟在懷裡。裘華一下懵在那裡,不知該做如何反應。宇文君俯首吻上裘華雙唇,舌間啟開貝齒探入口內,捉住香舌盡情吸吮逗弄,左手隔衣握住豐|乳不停揉搓,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