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陽城。
入秋的風清涼,陽光溫和,無論是吹還是曬都極為愜意,令人身心舒暢。
相比起屋外的愜意,屋內的氣息卻顯得有些灼熱,令人喘不上氣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洛言摟著大司命,輕撫大司命柔順的髮絲,也不知道為啥,他很喜歡事後輕撫女子的髮絲,尤其是這種純天然的髮質,摸起來格外順手。
令人愛不釋手。
大司命冷傲的表情早已經繃不住了,臉頰頰浮著幾朵猶如胭脂般的雲霞,眼眸更是盪漾著媚意,緊抿著嘴唇,帶著幾分倔強,似乎不願在洛言面前屈服求饒。
就很倔強。
有句老話怎麼說的,次數多了,抵抗力就上去了。
大司命也許就是這般。
洛言心中感慨一聲,不過嘴上卻是極為關心的勸說道:“不舒服就叫出來,一直憋著,對身體不好。”
這一刻的洛言像極了心靈導師,幫心裡有負擔的女子疏導內心的感情。
言語和動作都很溫柔,誰用誰知道。
“你做夢!”
大司命聲音略顯幾分嘶啞,低聲的反駁道,表達了自己的不配合。
“其實我最喜歡你這幅倔強的樣子了。”
洛言也不惱,手掌滑落間,輕撫大司命纖細的腰肢,摩挲間臉上浮現出一抹壞笑,調侃道。
大司命這幅表情確實很有意思,洛言很吃欲拒還迎這一套。
大司命美目瞪著洛言,不敢置信,洛言以往一直都是逼她叫出聲來,為此還很大力的搗鼓她,結果現在卻這般說,這明擺著又是耍她。
這傢伙,大司命一時間氣極,眼神更冷了幾分,似乎不願多說什麼了。
她與洛言也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一個錯誤的選擇必然會有一個糟糕的結果。
洛言卻不給大司命氣極的機會。
又來?!
大司命感受到洛言的變化,眼中浮現出一抹慌亂,她有點吃不消了。
遭不住!
……
與此同時。
新鄭,大將軍府。
大殿之中。
姬無夜讓舞女和歌姬退下,皺眉看著手上邊境送來了緊急密信,待看到上面姬一虎的署名,不由得虎目一凝,他這個兒子雖然不成器,但也絕對不是那種廢物,不然他也不會將姬一虎安排在邊境,統領數萬兵馬。
廢物可幹不來這事。
何況,韓國邊境那十萬精銳可是姬無夜的家底!
一虎怎麼突然給我傳信?
莫非出事了?!
姬無夜心中一緊,手上的動作也是快了幾分,很快便是將信封開啟了,閱讀了起來,待看到其上的一個名字之後,不由得豁然起身,神情嚴肅,一股殺意忍不住的爆發開來。
下一刻,在墨鴉的視線之中,竟然直接將信封捏碎了。
緊隨其後,表情有些遲疑,殺意緩緩收斂,眼神閃爍,來回踱步,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重大的事情,有些猶豫不定。
“這……”
墨鴉還是頭一次見到姬無夜這幅表情,心中忍不住猜測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才那份信件他也是瞥了一眼,自然知道是誰傳信的。
姬無夜的獨子姬一虎。
對於姬一虎,墨鴉自然不陌生,甚至打過幾次交道,對方的性格和他老子一般無二,甚至更加猖狂,仗著少將軍的身份,在韓國邊境的位置橫行無忌,根本無人敢惹。
可這一次,姬一虎究竟傳信了什麼,竟然可以讓姬無夜這般神情。
墨鴉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姬無夜這幅神情了。
過了半響。
姬無夜眯了眯眼睛,神情有些冷峻,大刀闊斧的重新坐在主位上,盯著墨鴉,詢問道:“血衣侯可還在雪衣堡?”
“在!”
墨鴉聞言,心中雖然不解,但嘴上卻是本能的回應道。
姬無夜面露猶豫之色,但很快,這抹猶豫之色便是消失了,心中有了決斷。
無論洛言要耍什麼把戲,這份邀請,他都得接。
“去安排一下,本將軍要出去一趟,不能讓任何人知曉。”
姬無夜看著墨鴉,沉聲的吩咐道。
“……是!”
墨鴉心中雖然疑惑,但並未詢問,恭敬的應道,他知道,姬無夜不說的事情,他不能多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