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驊影低頭,看著眼睛蒙著層層白紗的男子。
雖然在別人面前,他一慣保持溫和無害的微笑,但是她知道他笑容背後的乖戾。
從一開始的冷漠疏離,到無白居的粗暴易怒,再到現如今的調皮粘人,他在自己面前展現的從來都是真性情,但是宋驊影知道他的骨子裡是冰冷的,她知道他絕非善類,一旦狠絕起來,毀天滅地的事情也做的出來。
這一次,他是存心將事情做絕了。也是,等他們離開後,如果原紀妍她們手中還握有權勢,對自己和寧王勢必不利。現在手段雖然有些殘忍,但是想起她們對君兒所做的事情,也就沒什麼好值得可憐的了。
耳畔傳來她們刺耳的尖叫,宋驊影覺得身上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剝指甲……一想起這三個字,宋驊影忽然覺得胃部一陣痙攣,一股噁心的感覺自腹部湧上來。她下意識地用手捂住嘴。過了好久,這股噁心的感覺才慢慢散去。
“怎麼了?”寧王察覺到她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沒事。”只是有一噁心。但是她沒把下半句話說出來。
食指連心,活生生地剝掉指甲,想想就知道會有多痛。原紀妍和宋驊傾都是嬌生慣養的大家閨秀,鞭子還能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