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走在失控的邊緣,伺候的一個不小心,就有掉腦袋的危險。
皇帝和皇后在高位上端坐。
太子妃、宋驊傾兩個人跪倒在地,而一臉憔悴的太子則癱軟在輪椅上。
此時,宋驊影扶著寧王也走了進來,景厲帝給寧王賜了坐,宋驊影就立在他身邊,。
宋驊傾死死地、怨毒地盯著宋驊影,恨不得撲過去將她撕得粉碎。但是宋驊影卻理了不理她,一直靜靜地立在寧王身邊,緊緊地握住他的手。
“影兒,朕昨日答應過你,定會將一切查得明明白白,給你們一個交代,你可還記得?”
宋驊影目光掃了下地上跪著的太子妃和宋驊傾,狠狠道:“影兒自然記得。”
“很好,你和凌兒且在一邊等著,朕現在就還你們一個公道!”景厲帝目光轉向太子妃她們兩個,聲音帶著一抹輕柔的殘酷:“你們兩個可知罪?”
“妍兒不明白父皇的意思。”原紀妍瞥過臉。
“傾兒也不明白。”
“不明白?”景厲帝譏誚地看著她們,“既然不明白,要不要朕親自跟你們解釋一下,你們是如何在食盒中下毒害宇凌,啊?!”
“父皇,寧王的眼睛是中毒了,但是憑什麼說是我們做的?而且太子的腿已經……就算害了寧王,於我們有什麼好處?”太子妃不服氣地辯解道。
“報仇就是最大的好處!”景厲帝冷冷地說道:“你很聰明,借皇后的手將食盒送進寧王府,這樣就算事發,朕也會將事情算到皇后身上,畢竟,皇后有很大的動機,因為,一個母親為失去皇位的兒子報仇,怎麼也說過去,是不是?” 他的聲音沒有絲毫起伏,聽得人心底發毛。
“可惜你千錯萬錯,錯在不該設計皇后。因為換寧王為儲君,早在五年前,皇后便提出來了。”景厲帝邊說,邊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景厲帝狠狠地瞪著她們,自內侍手中接過皮鞭。
除了皇帝和皇后,在場的人全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宋驊影偷眼向皇后瞧去,只見她臉色黯淡,只是靜靜地坐著,一句話也不說。
“父皇,什麼食盒,什麼黑稚,妍兒什麼都不知道,您是一代明君,不能因為一些人的挑釁,便將所以的事情往妍兒身上推。”邊說邊恨恨地瞥了宋驊影。
“傾兒一直被關在地牢裡,所以的一切全都不知情,請皇上明察。”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景厲帝氣極,手中的長鞭毫不留情的左右開工,朝兩個人身上抽去!
原紀妍細皮嫩肉,這一鞭痛得她冷汗直流,而宋驊傾之前被太子用馬鞭抽過,傷口還沒結疤,這景厲帝這麼一抽,舊傷崩裂,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氣。
“我們沒有做過,請父皇明察……”
雖然皮鞭很痛,但是如果承認了,就必死無疑了。更何況……她們是真的沒有做過。
“還不肯承認是吧?”景厲帝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冷笑,“好,好,朕就叫你們嚐嚐害人的後果!”
景厲帝猙獰著臉,手中長鞭飛舞,一鞭又一鞭,重重地落到她們身上,直抽得她們皮開肉綻,血跡橫飛。
宋驊影看著盛怒中的景厲帝。此刻的他就像來自地獄的魔鬼,臉上的猙獰冷笑,平日的貴氣威儀早已消失殆盡。
她知道景厲帝需要發洩。
寧王的眼睛瞎了,他處心積慮布的局也就隨之破碎了。他輸得一敗塗地,不瘋掉已經算很好了,現在發洩出來,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宋驊影握住寧王的手。雖然不能深情對望,但是兩人心意卻是相通的……
“父皇……我們真的沒有做過……您……不能聽信小人之言啊……請您明察……”兩個人被抽得瑟瑟發抖,如風中落葉般殘敗不堪,還在不斷地苦苦哀求。
然而景厲帝此刻正在氣頭上,見她們還狡辯,頓時火冒三丈。
丟下皮鞭,雍容走回龍椅坐下後,狹長的丹鳳眼微眯,嘴角扯出一個讓人駭到骨子裡的冷笑,“不肯承認沒關係,將她們指甲剝了,看她們以後還敢不敢再動手!”
此言一出,大殿中諸人無不變色,宋驊影也在次列。
“父皇!父皇請饒命啊!父皇——”原紀妍和宋驊傾拼命地想衝過去抱住景厲帝痛苦,但是她們沒奔出去兩步,就被行刑的太監們一把抓住,只能不斷地撲騰,呼喊。
宋驊影的手一僵,手心冒出一絲冷汗……寧王輕輕拍著她的手,示意她安心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