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紅色的蔬菜泥草莓餅乾,新上任的保父蕭克羌認真地在烤箱裡完成著這樣的工作,做三十隻蔬菜泥餅乾。
蕭克羌的餅乾工程非常成功,當然這裡有很大一部分是屬於花椒的功勞。
漂亮的蔬菜泥餅乾被小心地放在飯盒裡捧到了清晨的餐桌上,當然,只能看不能吃。
“做這些幹什麼?”田葛好奇地看著這些有著奇怪顏色的餅乾。
“主動勞動的,會得到綠色的兔子;午睡前十個睡著的,會得到桔子;最先學會兒歌的會得到紅色的草莓。”蕭克羌耐心解釋,最近,他真的越來越耐心了。
“都是餅乾,有區別嗎?”榔頭奇怪地看著蕭克羌,這傢伙越來越怪了。
魚悅埋頭看著他的早報,沒有參與進大家的話題。
“當然有區別,對孩子們來說,它有很大的區別。”蕭克羌覺得跟這些人說這些,浪費口水。他蓋上飯盒小心地放在一邊。
“你作曲了?”魚悅放下報紙問蕭克羌。昨天這個傢伙在屋子裡倒騰到半夜,他不知道在哪個舊貨市場買到一架奇怪的腳踏琴,彈奏了一晚上。好在,他整出來的聲音比某些人的風笛悅耳多了,所以還是大家能忍受的範圍。
“恩,我答應孩子們,為了小黃寫一首曲子紀念一下。”蕭克羌放下手裡的勺子回答。
“小黃?”魚悅。
“恩,小黃,是一隻鴨子。其實幼稚園裡有個小型的動物園,我們幼稚園養了一群雞、三隻兔子、還有鴨爸爸和鴨媽媽,上個星期,鴨媽媽孵出六隻小鴨子,絨絨的很可愛,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