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故。雖然久我和桐原沒有參加夏天的甲子園大會.但他們已經在之前的地方大會中充分地層示出了自己出眾的實力。
他們一定會被哪個職業棒球隊指名,或者進入大學或公司的棒球隊的。
雖然曾經被足球的熱潮掩蓋過,但如今棒球在民間的人氣正在再度回升。在海外活躍的選手不斷增加.每年又會出現實力派的新人,這都吸引了觀眾們的眼球。所以久我和桐原的去向不只牽動著體育界,也受到了一般人的廣泛注意。
——如果二位參加選秀的話,是否已經決定了屬意的球隊呢?
——如果被球隊指名的話,你們會選擇升學或者就職嗎?
——不。
勇介筆直地凝視著記者們,很乾脆地搖了搖頭。
——如果被其他球隊選走的話.那我就在那裡好好地打下去。只要活下去,精精神神地繼續打棒球就好。就算我和達矢被分在了不同的球隊裡,我們兩個也會一直努力地打下去的。因為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這句話從一度曾經在生死邊緣掙扎過的他的口中說出來,就加倍地具有了真實感。
達矢以絲毫不隱藏自己的喜悅的視線,望著用沒有裝飾的樸素言語訥訥地傾吐著自己的心聲的勇介。那看得出神的視線.與其說是向著好友的,還不如說是向著戀人的來得更貼切。
而在一邊提心吊膽地看著這兩個人,心裡七上八下地想著:“別在記者和觀眾面前露餡就好啊……”的人,就是草薙純也——與他們一起並列在講臺上兩個青年中的其十一個了。
他在帝都大學的史學系專攻日本史.而將來的目標是成為搜查一課的刑警。
這個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不公的正直男人,有著認真到極點的直率性格,他的這些品格,在如今這個世界裡已經是很少見了。
一頭清潔的黑髮,不流於世俗,會筆直地看向他人的純樸雙眼。充滿了生命力與躍動感、毫無贅肉的褐色的身體。
當他露出那可以用來拍牙膏廣告的雪白牙齒,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的時候,真可以說得上是清爽的好青年的範本了。
但是純也雖然志願成為一個刑警,但這更類似於一個久遠的決心,在此之前,他還沒有考慮到部署之類的具體細節部分。
不管是殺人、盜竊還是詐騙,或者濫用藥物,哪一樣都是“惡”,也毫無疑問地都是犯罪。純也成為刑警.就是要減少這些犯罪。所以對他來說,其實負責哪一個領域都沒有關係。
而他把自己的目標具體定在搜查一課.是在幾個月前的事情。那是在學生宿舍與他的室友相遇的時候。
具體說起來,是因為知道了他的搭檔似乎正在向著成為一個法醫學者的道路前進,所以想要在畢業後也能做著與他有關係的工作,所以純也才想要進入搜查一課。身為一個追查殺人事件的刑警,和負責司法解剖的法醫學者一起,尋找出死者的“量後的留言”,一起查出真
相。他想要與他保持著這樣的協同關係。
讓純也決定了自己的將來的那個搭檔的名字,叫作水城透。
記者招待會上的四個人中最後的那個青年就是他了,他是帝都大學醫學系的學生。學年和純也一樣,都是大三.不過因為純也重考了一年,所以比純也小一歲。
身體纖細苗條,有著模特一樣的體型的他.有著一張端正到讓人懷疑到底是吃什麼才能長到這個程度的面孔。頭髮與眼睛的色素都很淡薄。但這些都是與生俱來的。他對自己的容貌從來沒上過心,也不會積極地去打理。
那雙似乎常常在挑戰什麼的銳利眼神.讓他飄蕩出雕塑一樣的冰冷感,但是當他鬆緩了表情.露出微笑的時候,卻一轉而醞釀出了甜美的色香。
不只是他的外表,他的內涵也是這樣的——當純也得知他的冷淡是裝出來的,實際上他有著一顆比誰都要溫柔美麗的心靈的時候,純也就對他動了心。
在純也不惜出乖露醜,向他做了彎腰低頭的懇求之後.透終於答應搬出宿舍去之後也繼續與他同住了,之後,他們可以說是自然而然地有了身體關係。後來純也又抱了他兩次。
可是,這樣真的就能叫作“戀人”嗎?到了現在,純也也還是搞不明白。
作為強迫了他的懲罰,透對純也發出了年內禁止接觸的禁慾令,雖然他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卻根本不能碰他。跟為了不讓透討厭而拼命地忍耐著。忍到悶悶不樂的純也相比,透卻似乎是不疼不癢,沒有任何感覺。
即使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