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在他身上可是一點也找不到的。
本來他今天很難得地早早吃了晚飯洗過了澡,正在舒適悠閒地小酌一杯的時候,就被不解風雅的刑警牽扯到案件,也就沒有把這個不速之客給趕出去。
會在這樣的夜裡特地跑到自己家裡來請求,那就說明這不肯能是病死或者是 單純的食物中毒事故死亡了吧。
“實際上,有個女學生曾經報案說受到跟蹤狂的騷擾,那就說明這不可能是病死或者是單純的食物中毒事故死亡了吧。”
“根據這個青年在通報的時候說的症狀開看,的確像是食物中毒。可是教授您也知道,今天是大學的學院祭。他也吃喝了很多東西。有人說他也去那個女學生從屬的社團開的模擬店吃過的東西的。”
“……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警方懷疑哪個女學生為了儘快擺脫被跟蹤狂纏上的恐懼,所以就在賣給他的飲料或者食物裡下了毒藥,進行了投毒謀殺嗎?”
畢竟死者和嫌疑人都是自己認教的大學裡的學生,宇都宮教授的面上的表情很是為難。
“現在什麼都還不好說。其實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希望能進行司法驗屍而不是行政解剖,從一開始就好好地進行調查。先不說沒有體力的老人或者小孩子,他可是一個又年輕又健康的大男人,怎麼會只因為普通的食物中毒就那麼輕易得死掉呢?而且從發作到死亡的時間也短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啊。”
“我們調查了大學體檢的記錄,他沒有任何病史,而且也才只有二十歲而已,如果說是心肌梗塞的話,也無法讓人認同。”
“……我知道了。我接受你們的委託。”
教授不太情願地答應了下來。
“不過我想我不說各位也該知道,在徹底判明事態之前,請不要只因為預先的判斷就擅自行事。如果沒有根據就擅自去懷疑一個學生的話,那不僅會傷害到她的身心,也會危害到她的將來的,所以我請求警方對此要特別謹慎處理。”
平時那溫厚的表情為之一變,宇都宮教授將嚴峻的視線投向了刑警。
第一章
——……啊,當時桐原君的情況非常嚴重,現在你的身體恢復了嗎?
——已經沒問題了。讓大家操了這麼多的心,真的很對不起。當然,現在還不能說是完全復原,但是我馬上會開始練習,把住院的時候變得遲鈍了的感覺再找回來。
——那這麼說,你很快就能再回到棒球場上了吧?
——是啊。不過現在畢竟不能著急,要從恢復體力開始。腿腳都在臥床的時候變得虛弱了許多.如果不鍛鍊回來的話,那就什麼都不能開始呢。等徹底復原之後,再開始握球棒。
——久我君則看起來已經是充滿活力了呢。
——我嗎?我是一下子就治好啦。可是啊,因為勇介還是那個哇啦哇啦吐,嘩啦嘩啦拉的狀態,結果我也不能好好練習呢。因為能接住我的球的.也只有勇介而已嘛。
——你不要說得那麼髒好不好。
——好疼!什麼嘛,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幹嘛還打我,
兩個人之間打趣般的對話,讓場內捲起了爆笑的旋渦。
時值十月份。總算有些秋天樣子的某天午後,在都內某飯店的一間房間裡.四個青年正接受著記者們的採訪。
不過其中有兩個人還是高中學生,所以用“少年”來形容他們比“青年”更合適一些吧。
特別是久我達矢,他有著一張殘留著濃濃稚氣的娃娃臉。嬌小的個子,雖然是男性,但是整副外貌還是更適合用“可愛”來形容。而且他會不自覺地提高聲音,不管是說話方式還是動作,也都透著一股孩子氣。
而另外的桐原勇介則有著高挑的個頭.凜凜的長相,周身飄蕩著沉著的氛圍.而且待人處世很有禮貌,一副穩重成熟的樣子。
這兩個形成了鮮明對照的少年,早早地就作為高中棒球界的一對黃金搭檔而受到媒體的矚目,後來他們又因為牽扯進某個事件裡變得加倍地出名。
他們以隊友家家傳的古書信為線索.在青木原樹誨的某個洞穴裡發現了莫大數量的埋藏金。
勇介一度因為感染惡性霍亂而生命瀕危,直到前幾天才好不容易出院了。於是他們按之前說定的那樣,全體一起召開了記者會。不過他們的冒險是八月份發生的事情,在等待的這些時間裡,世間的關心早就轉到不斷髮生的其他事件上去了。
但是即使這樣,媒體還是紛紛殺到,這都是因為棒球選秀時節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