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自己往圈套裡跳了嗎。純也想不透地歪過了頭。
“雖然我接下來說的事情都是出於臆測.但是不是你主動聯絡了西山,做了什麼讓他來店裡的事情?不用說,你自然是拿有馬小姐做餌來釣他。比如說,你說會幫助他們重歸於好,給他們創造一個說話的機會什麼的。”
透說到這裡中斷了話題,等待著敬子的回答。緊迫的氣氛籠罩著整個房間。
在全體的注視中,她的肩膀顫抖了起來。
“敬子……?”
誰都以為她是哭了,但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她其實是在笑的。
“……我說了,我說沙知想跟你和好。可是現在在忙著準備大學祭,所以十一月二日的夜裡,沙知會給你打電話的,希望你能等到那個時候。因為事情被岡島知道就麻煩了,所以請你不要給她打電話,也不要和她說話。
我在事前在電話裡對西山說了這些。為了不被人查到通話記錄,我用的是在買手機還不用登記真實身份的時候買的廉價可拋式手機。那個男人真是個蠢貨。他一口就答應了。”
敬子開始了她的交代,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