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遲。”
阿凡達用凝重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話,點了一支菸,默默的抽了起來。
我接著說道:“既然現在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我也沒有其他的退路,只好跟你們去那邊看看,但我還是搞不清楚,聽你剛才的口氣,此去大興安嶺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調查大頭的目的,可你們又是怎麼知道大頭就一定會在黃崗梁出現呢?”
阿凡達抽了一口煙,緩緩地搖了搖頭:“這個到時候你自己去問鴨子吧,我的主要目的是拉你入夥,其他的事情,鴨子對我是絕口不提,我也不清楚。”
我的心裡直犯嘀咕,想起了那張七星拱月圖,心說鴨子他們不會真相信那張破紙吧?
要真是這樣,那張圖上的地方還多著呢,我還得遭多少次這樣的罪?
正想著,突然有人在外面敲門,估摸著應該是內急的乘客,因為整節車廂就這麼一個衛生間,我們兩個又在裡面磨蹭了這麼長的時間,肯定有人憋不住屎尿。
我沒有多想,正準備開門,阿凡達突然神經質的拉住我,鬼鬼祟祟的,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擺出口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