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師父,就我這點事還用得著勞您和梅爺用這麼多心思嗎?我這那裡是新星啊,是猩猩還差不多。”沈常樂突然被李盛素說的感覺壓力巨大,不禁吐槽自己道。
李盛素確實笑了笑鼓勵道:“沒有啊,乖徒弟我覺得你會很有發展的,而且不僅僅是梅派,其實有不少遠見卓識的京劇老前輩,都對你觀感挺好的。”
“沒有師父,說實話您和梅爺這份期望實在是讓人感動,但是我確實怕,可能因為自己能力不足,反而讓您們失望。”沈常樂有些心虛道。
“你要相信你自己的能力,你很出色的乖徒弟,未來的世界,你有大把的時間去學習、提升和成長,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吧,當然我說的是不違法的。”李盛素來了個小玩笑道。
說白了,其實不管沈常樂現在在網路,或者德芸社都十分火爆,還是有著前世記憶所留下的財富,甚至是系統帶來的金手指,其實都沒有完全改變沈常樂一顆普通人的心。
有著前世30多年,普通人的成長經歷和記憶養成的思路和習慣,讓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靠這些揚名立萬,投資股票或者成為全國全球的神豪。
他只是簡簡單單的想滿足前世的遺憾,能進德芸社說相聲而已,可以的話再幫助男神,將這個世界的德芸社發展的更加好。
但是今日師父李盛素的話,從根本上,為沈常樂開啟了一個新的思路。
他已經不是以前每天忙碌的中年上班族了,他也不是每月還房貸需要低聲下氣的打工人,現在的他擁有著很多很多的能力,來自由的選擇如何過完精彩的一生。
“或許我可以做的更多,為了自己幾位師父,為了提攜自己的長輩,為了自己這個世界的父母,為自己喜愛的相聲,為了國粹京劇,為了自己感覺更美好的東西。”
沈常樂的思想思維,好像一下子衝破了以前的束縛,真正得到了解放。
李盛素有些驚奇的看著沈常樂,只感覺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雖然表面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高高大大的陽光謙虛的帥哥。
但是由內向外,散發出了一種更加自信果斷的氣質和魅力。
當然這種自信和氣質,不一定非要有錢的人才有,畢竟也有很多一朝乍富的土鱉,但是最起碼有錢、有才、有素養、有顏值你總得努力佔幾樣吧?
李盛素笑道:“怎麼想明白了乖徒弟?”
沈常樂用力的點了點頭笑道:“嗯師父我有點想通了,雖然我不一定可以做到最好,但是我會盡力的,當然最主要還是因為有師父您給我撐腰呢。”
“你這孩子,話說的說的,就又不正經了。”李盛素笑罵道。
沈常樂嘿嘿笑了幾聲也沒反駁。
李盛素認真道:“剛才說的是你的身高問題,但是卻並不是,就這一樣問題,雖然乖徒弟你可能一輩子,沒有機會真正在戲臺上演出,但是身為一位京劇演員,身段和手勢都是你必須要掌握瓷實的基本功,這些東西就是我首先要教給你的。”
沈常樂點頭,感嘆於李盛素眼光的毒辣,因為沈常樂的京劇唱腔技巧,都是系統自然賦予的,所以他不管是生、旦、淨、醜,其實是掌握的差不多的,非常的平均。
但是類似基本功這樣的水磨功夫,確實沒法跟京劇院從小學出來一樣,熟練有分寸。
沈常樂恭敬的應道:“師父您請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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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段日子,由於冀省第三場的演出不需要沈常樂出場,沈常樂也就理所應當的在師父李盛素家中住下了。
每日除了聽李盛素一句句的說戲,就是苦練基本功,一個眼神,一個手勢,雙腳相距多遠,全部都有嚴厲的近乎苛刻的標準。
但是相對的,沈常樂的梅派青衣也正以神速進步著,李盛素看在眼裡也是樂在心裡。
別墅花園裡……
“常樂左腳再往前探,微微扎馬步的感覺,對就這樣,這就是‘存腿’,到時候如果戲服再大一點的話,就沒人能看得出來,再加上觀眾在臺下的視線問題,你的身高,就有點一米七五左右的意思了。”李盛素笑道。
沈常樂苦笑一聲,再也堅持不住直立了起來,揉著痠痛麻木的腿道:“行倒是行,師父就是太累了,我估計再練下去,也最多能撐得住十多分種而已。”
李盛素笑道:“那沒辦法,除非你把腿截肢鋸了,否則這是最好的辦法了。”
沈常樂喃喃道:“腿……截肢?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