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這也沒結過婚不知道的你說說。”
候振道:“想幫忙那簡單啊,去了幫忙代東招待客人,安排座位不都行嘛。”
“哎呦,這我可來不了,我這人吧臉盲,認識的人少,再說了大家都不認識我也不知道安排的哪啊。”沈常樂道。
候振想了想道:“哦…………那這樣你去收份子錢,做記錄不就行了嘛。”
沈常樂眼睛亮了一下道:“誒這主意不錯,我這人別的不愛就愛錢,這收錢一天都不嫌累啊,這工作適合我,而且我手快。”
“手快…………怎麼你還想摸兩張是怎麼著?”候振道。
沈常樂道:“數錢啊,收了錢你得數好錢然後記賬啊,哪家那戶誰誰誰交了多少錢,得給人記清楚了。”
“哦…………那是那是!”候振道。
沈常樂道:“當天去的人特別多,收的錢也特別的多,一天事,我整整在家算了三天啊,眼圈就跟那熊貓似的!”
“那是夠辛苦的。”候振道。
沈常樂一臉氣憤道:“結果你猜怎麼著,我就這麼辛苦算了三天,把份子錢交給了張鶴侖父親,他…………他竟然說我不地道!”
“這為什麼罵你不地道啊?”候振道。
沈常樂氣憤道:“張鶴侖父親說我沒昧了他的錢,你說說這事,我整整算是三天啊!”
“那你偷偷昧了嗎?”候振道。
沈常樂裝作沒聽見道:“觀眾朋友們你們是不知道啊,三天沒睡覺,哎呀我那個眼圈黑的,連眼白都熬黑了…………”
“你昧了?”候振道。
“唉我就這麼辛苦,最後就連個好話都沒有。”沈常樂繼續裝沒聽見。
“你老實說份子錢收了多少?”候振好笑道。
沈常樂想了想道:“二十一萬五千八。”
“記得夠清楚的,那你給張鶴侖他爸多少。”候振道。
沈常樂低下頭略有略有一些心虛道:“五千八…………”
“好傢伙,就給了個零頭啊???那打死你都不冤!!!”候振無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