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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二姐!都說了不關——”俞晨的話隨即被厲聲打斷,“閉嘴!你以後見著她要繞路走!知道不!”平時總是和顏悅色的姐姐現在變得如此兇惡,俞晨頓時愕然。

曹沛文一直站在南蓉身後跟她怒目相視,怨恨的眼神後藏著陰森的詭秘,手不自然的握緊了袖袋那個菱形的東西,一計上心頭,染血的嘴角勾起一朵殘酷的邪花。

南蓉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將俞晨被強行帶走,曹沛文三步一回頭,留下一個複雜的眼神,安晴握了握有點發疼的拳頭,準備轉身回院子時,發現地下散落的丸子旁躺著那個模樣醜醜的繡包,摸了摸袖袋,應該是剛才那一拳將它飛了出去了,她彎腰撿拾,但只見碰到緞面時她有一刻的猶豫,這東西她該收下嗎!?是不是還給他比較好!?

握住繡包收回袖袋裡,她發現,感情比生意難料理,說不清理還亂。

62

62、姦汙之說 。。。

“二姐!放我出去!”俞晨死命搖晃著木門,“嘩啦啦”的鐵鏈聲在這恬靜的午後分外刺耳嘈雜。

“蓉兒,你這是為何呢!?”云溪看著一向寵溺俞晨的她今兒性情大變,竟然會軟禁起他。

“爹,這事您就別管了”南蓉一邊往鐵鏈扣上銅鎖一邊攔住云溪伸來的手。

“阿蓉,大可不必如此——”看著少年嘶聲吶喊,曹沛文也不禁動容求情。

南蓉目光一凜,回眸壓低了嗓音,“這孩子心性不定,容易讓那傻子騙去”南蓉一語正中她的擔憂,所以也就沒再勸說。

“爹~!讓我出去!”俞晨聽到上鎖的聲音激動的搖晃著木門想引起爹爹的注意,但就算他怎麼哀求,南蓉已鐵定了心擱下了話,“你就乖乖在這呆到及笄之日吧”將鑰匙握在手心她轉身落了樓。

二姐的話重重的撞擊著他毫無防備的神經,纖細的胳膊使盡了全力搖晃著木門,“不要!放我出去!!!”喉嚨已喊道沙啞發疼,除了那“嘩嘩”作響的鐵鏈聲,沒人回應他的求助。

門外已無一人,俞晨連手指尖的力氣也花光了,背靠著木門脫力垂坐在地上,冰冷的地面滲透侵蝕他的身軀,陰霾籠罩著那雙漂亮的大眼,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打溼了衣襟,無聲的控訴自己的不公遭遇。

云溪站在小樓前抬頭眺望那個緊鎖的房間,聽著叫喊聲驟停,寂寥的氣氛就像一把鈍刀正在他心頭來回拉扯,他雖然也命那孩子禁足,但這次鎖在小樓上還是頭一回,南蓉的性子倔的很,就算他磨破了嘴皮也不能改變現狀,天漸漸起涼,帶著他那聲嘆息迎來了年關。

到處張燈結綵好不熱鬧,米行也迎來了採購的高峰,隨著安晴打理的店鋪越做越紅火,南亦海也開始放手讓幾號分鋪也加入到她的手中,漸漸的,南蓉手上負責的商號正在逐漸交權中,這可以說是自己辛苦多年的成績都是為別人做嫁衣裳。

屋外細雪紛飛,在枯枝上壓上一層雪白,整個小院白濛濛一片將一切暖色覆蓋在著寒冰之上,唯獨他那顆掛念的心一直支援著他驅趕著寒冬的冷意。

他是不會乖乖等及笄到來,他不會乖乖坐上那討人厭的花轎,他更不會嫁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堅定了意志,他決定逃離!

房間就只有兩個窗戶,而且都是在外牆,如果想下去只能是跳,但距離地面太高,跳下去實在太危險,俞晨環顧屋內能供他使用的工具,驀地,他將目光停在了床榻的被褥和床罩上,拽住布角雙手一扯,將床罩扭成麻花,被褥也被掏空捆綁在床罩的尾端,一條長長的麻花繩子就誕生了,不過他還要尋找一個能承受他體重的重物,放眼望去,屋裡連一條柱子都沒有,屋裡能捆綁的東西除了桌子就剩下那張木床,俞晨抱著繩子掂量著自己的體重,有看了眼木床,低頭看著自己因一月餘沒怎麼進食而小手的手腕,應該能撐得住吧!?他也不確定,不過總要試一試。

在床腳打了死結,確認沒能鬆動後他開啟窗戶,一陣刺骨的冷風吹打在蒼白的臉上,俞晨不由得顫抖著身軀,揉了揉發冷的手臂探出腦袋估量著高度,凍的發麻的雙手將繩子拋下,繩子被風颳得左右搖晃,嚥下了一口唾沫壯壯膽子,回頭看了眼床腳,他微微顫顫的身子跨坐在窗框上,一手握著繩子一邊緩緩脫離窗邊,到他雙手緊握著繩子時,身體的重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原本白皙的手指因使力而變得更加慘白,冰冷的指尖開始發麻,俞晨不敢往下望去,雙手時松時緊,雙腿夾住繩子緩緩下降,他不知道還有剩下多少距離,突然,刮來了一陣狂風,帶起的冷雪侵蝕著他外露的雙手和臉頰,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