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於一些特殊的貧瘠州縣,他給予了一些建議,就是因地適種,因人適種,這還是耕種,萬變不離其宗,也沒有說要重商,他不想在中原地區喊出改革的口號來,西北邊就無所謂,反正那邊又推行不了均田制,都是遊牧民族,走商業路線也沒有人會將其視作改革。
只是一些關隴集團的核心成員,就是類似於趙持滿這種根正苗紅的人,韓藝才會多說那麼幾句,但也不多,因為涼州實在是太重要了,韓藝必須得跟趙持滿建立起密切的聯絡,中原州縣的話,韓藝還是想潛移默化的讓它們改變,沒有打算一口氣吃一個胖子,更多的是與他們感情上的交流,我是你們的老大,你們今後要聽我的。
一連五日,不曾停歇,都到了什麼地步,那些官員都先發帖預約時間,基本上是誰約到中午就吃個便飯,蕭府也不可能設宴,你們愛來不來。
蕭守規、蕭銳等人都看傻了,當年蕭最風光的時候,也不曾有這番景象,如果蕭這麼明目張膽的搞,那御史臺不天天彈劾他結黨**。
但是韓藝給李治和武媚娘打過預防針,重商是未走過的路,讓戶部單獨與地方上建立交流,這是弱化改革的一個非常重要的舉措,御史臺也不好彈劾,地方本來就與戶部有聯絡,如今戶部改頭換面,總得來問問情況吧。
韓藝也是公私兩不誤,白天就應酬這些官員,晚上就陪著蕭無衣、蕭曉、蕭守規他們玩玩撲克,每晚都是蕭無衣贏,當然是因為韓藝在出千,因為他知道蕭無衣非常痛恨輸,也算是忙裡偷閒,其樂融融。
好不容易客人潮稍退,韓藝就準備去拜年了,但是留給他的假期真的不多了,他還得抽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