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把握都沒有,雖然唐朝現在很牛,但是打仗損耗太大,韓藝一定會盡力避免戰爭的。
在談完這事之後,韓藝又叫人設宴,三人又是把酒言歡,其實就是相互瞭解,這是非常有必要的,尤其是對於韓藝而言,他必須瞭解手下是一群怎樣的人,看人是他最擅長的,趙持滿這人不苟言笑,但也非不善言辭,只是不喜歡說一些虛偽的話,是一個務實主義者,而且比較仁厚,最令韓藝意外的是,趙持滿似乎不在乎士庶,只喜歡跟志同道合之人交流。
其實趙持滿最開始對於韓藝還是有些牴觸的,無關韓藝的出身,關鍵在於韓藝是武媚娘那邊的,他也不喜歡武媚娘、李義府、許敬宗等人。
但是交流一番過後,他發現韓藝對事不對人,只是為國家和百姓著想,談了半天,韓藝也沒有說拉幫結派,只是給了一點點暗示,大家是自己人。
三人是越聊越投機。
直到下午時分,趙持滿、張大象才離開。
“唿………!”
韓藝送走他們之後,是長出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想放個假都不成啊!”
忽聞一個笑聲,“這回知道宰相不好當了吧!”
韓藝抬頭一看,只見蕭無衣笑吟吟的望著他,他苦笑一聲,走過去,拉著蕭無衣的手道:“無衣,真是對不起,我………!”
“行了!”
蕭無衣道:“我明白的,想當初你在揚州的時候,比如今可惡多了。”
韓藝詫異道:“是嗎?”
蕭無衣道:“你難道忘記了,我幾乎是哀求著你,你才肯在家住一兩日,一般都在外面裝神弄鬼。”
韓藝想了想,好像還真是,不僅如此,還跑去池柳街嗨皮了一晚上,雖然啥也沒有做,但不是他重視貞操,他是非常開放的,反倒是對方太矜持了,以至於沒有成,想著想著,他不禁心有愧疚,偷偷瞥了眼蕭無衣,道:“只是耽誤了一日工夫,我還有很多天假期啊,我們明日就把年給拜了,然後就去孤峰。”
蕭無衣笑道:“這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如今你這麼風光,到時肯定會有很多官員上門拜訪,別說上孤峰了,這年有沒有空去拜都還猶未可知了。”
其實這個韓藝也想到了,因此他剛才才向蕭無衣道歉,不管任何理由,爽約總是讓人非常不爽的,無奈的嘆道:“我本瀟灑走一回,奈何忙得像條狗!”
蕭無衣噗嗤一笑,道:“什麼狗屁不通,若你沒有這般本事,我也不見得會喜歡你。”
韓藝一怔,道:“我一直以為你是被我的出眾的外貌給吸引了,而不是被我超群的智慧給打動。”
蕭無衣羞澀道:“這種事虧你也好意思拿出來說。”
韓藝哈哈一笑,道:“倒也是,這種大家都知道的事,沒有必要總是掛在嘴邊,這顏值越高,責任越大。那夫人,咱們就去偷得浮生半日閒,如何?”
“好………嗯?”
蕭無衣警惕的望著韓藝。
“嘖!你想哪裡去了,只是喝兩杯而已!”韓藝攬著蕭無衣往屋內走去。
“韓藝!”
“嗯?”
“我的騙術是不是進步許多?”
“什麼意思?”
“呀!你沒有發覺我方才是騙你的麼?”
“什麼騙我的?”
“就是說你長相的事啊!”
“。。。。。。!”
。。。。。。
如果顏值越高,責任越大這一句話成立的話,那韓藝絕對是大唐第一帥,沒有任何懸念,正如蕭無衣所言,他能否抽出時間去拜年都成問題。
趙持滿開了頭之後,前來蕭府拜訪的官員那是絡繹不絕,多半都是外地回家探親的官員,要麼是縣令,要麼是刺史,都是具有實權的人,反倒是朝中官員幾乎沒有,而且多半都是關隴集團成員,也就是長孫無忌一派的。
他們前來拜訪,當然也不僅僅是來拜碼頭這麼簡單,更為重要的是,他們回京幾日,就已經察覺到,未來的政策走向,跟韓藝有莫大的關係,而且韓藝給人的印象就是金錢、財富。財富在州縣來說,代表的就是政績,再加上趙持滿這麼急著來找韓藝,地方官員就都想跟韓藝搭上關係,也好清楚中央的政策。
他們難得回來一趟,可得抓緊這個機會,不然的話,等到時政策下來,他們沒有玩好,可能連官職都丟了。
不過韓藝是三緘其口,基本上還是表達會貫徹貞觀時期的政策,不會變法、改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