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商業,咱們父子加在一起,也不是韓藝的對手,你還得謙虛的向韓藝學習。”
崔戢刃道:“孩兒知道,孩兒也一直都在向他學習。”
他雖然傲慢,但是在學習方面,他是非常謙虛的,他的確一直都在學習韓藝的招數。
。。。。。
司空府。
“小侄拜見伯父。”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恭敬的跪在李績面前,行叩首大禮。
“徐賢侄快快起來。”
此人身著樸素,一看就是一個田舍翁,但是李績卻對他非常熱情。
原來此人姓徐,名行,咸陽人,他的父親曾是李績身邊的近衛軍,在征討高句麗的時候,戰死沙場,李績對於他的子女都是非常照顧的。
“賢侄怎麼突然來長安呢?”李績問道。
徐行道:“回稟伯父,小侄………小侄來此,是受鄉中那些叔叔伯伯所託,來向伯父詢問一件事的。”
說得有些難以啟齒。
李績好奇道:“什麼事?你說。”
徐行道:“是這樣的,咱們咸陽的昭儀學院開了沒有多久,今年下半年就突然關門了,當地官府說是沒錢了。”
“竟有這等事?”
徐行點點頭。
李績微微皺眉,道:“此事老夫也不清楚,這樣吧,你先在府上住上幾日,老夫去問問。”
這咸陽的軍籍戶可都是李績的近衛軍,李績對部下那絕對是沒話說,他的獎賞基本上都給部下,自己不取一文。軍籍戶的昭儀學院,那是給軍人的福利,這事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他作為軍方的代表,可不能坐視不理,你不能無緣無故就削減我們軍方的福利啊!
不過這點小事,李績也犯不著親自出面,於是就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