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這投入得有多大。
但是這筆賬也不是沒有人算得出,李義府之所以可以得到大家的支援,就是因為大家都知道,鹽鐵酒都是百姓生活必需品,這是肯定能夠賺錢的,並且在長安、洛陽都是有盈利的,而且官員都能從中獲利,但是相比起投入,簡直就是九牛一毛,而且,長安、洛陽所得盈利都被扒了很多層,國家並沒有賺什麼錢,但不管怎麼樣,長安、洛陽既然能夠盈利,那各地州縣也應該盈利。
今年也應該是要資金回籠,關鍵也就在今年,可是今年都已經過半,沒有州縣將錢送到長安。
李義府這回也有一些著急了,古代通訊又不發達,他也不知道各地州縣發生了什麼。
“不可能,這不可能。”
玄機道長在廳中踱來踱去,道:“李中書,你先彆著急,我看其中一定是哪個地方出錯了,這百姓可是離不開鹽呀,沒道理鹽稅都收不上來,我看李中書得趕緊派人去調查一下。”
李義府道:“我已經派人去了,這可真是急死我了,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混蛋在從中作梗,我一定饒不了他。”
玄機道長看著他,突然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
。。。。。。
元家!
“大爺爺,這去年跟今年的賬,朝廷都還沒有結,已經欠了咱們不少錢,這在以前可從未發生過的,你看咱們是不是得去問問。”
元修非常鬱悶的朝著元禧彙報道。
以前元哲在這裡的時候,正是經濟最好的時候,結果換他來了,就遇到這檔子事,這真是太不公平了。期間元哲其實回來過一趟,但是元家認為長安市場已經被朝廷接管,相對而言,遼東半島對於元家而言,更為重要。
元樂有些喪氣道:“就說不能跟朝廷做買賣,咱們寧可送錢給朝廷,這朝廷要賴賬,咱們能怎樣。”
元鶴哼道:“能怎樣?那當然去要呀,咱們是個商人,要不給錢,誰幫朝廷幹活。我看先讓船隊停下來吧,等到朝廷結賬,咱們再給他們運貨。”
元樂道:“可這樣一來會得罪朝廷的。”
元禧道:“我認為四弟說得對,這做買賣講究的是誠信,咱們可得發錢給那些船伕的,朝廷也不可能老是讓咱們先墊著,咱們也沒有這麼多錢墊,況且關中集團又不是咱們元家一家的,咱們也不需要太害怕。元修,你去戶部問問,什麼時候結賬?另外,要是朝廷不結賬,咱們就不發船。”
元修道:“大爺爺,這事戶部可沒有在管,一直都是李義府的女婿在管。”
元禧道:“李義府是什麼人,咱們去找他,那隻會自取其辱,戶部才是管錢的地方,咱們當然去戶部要錢。”
李義府鋪這麼大,這資金本來就相形見拙,他是儘量先欠著,能不給的就不給,而且就李義府的為人,會不會還其實都還是一個問題,在他心中就沒有誠信一說,這其實就是李義府在變向剝奪商人的財富,其實那邊陶土更慘,因為什麼東西都需要陶罐,只不過陶土人老實,不敢找朝廷要錢,朝廷從他那裡取貨,他連一個“不”字都不敢說,而且,陶土這人田舍翁出身,也不願離開家鄉,還在那裡死撐,這麼玩下去,估計他也撐不了多久了。
。。。。。。
大興善寺。
“爹爹果然沒有料錯,韓藝在這裡面的確設了一個陷進。”
崔戢刃向崔平仲道:“根據孩兒的瞭解,如今國家財政可能遇到了很大的麻煩,朝廷就連我們山東集團和關中集團的賬都結不了,如今關中集團已經決定,如果朝廷不結賬,就不再發船,我們山東集團也是如此。當初韓藝漕運改制,將大部分的運輸任務都就交給了私人,如果我們都不發船的,朝廷別說賣鹽出去,恐怕就連長安的官員都沒有飯吃。”
崔平仲面色平淡道:“這應該還只是剛剛開始,相信還有更多的驚喜在後面。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
崔戢刃點點頭道:“都已經準備妥當了,孩兒已經悄悄在山東地區,購買了大量的糧食,以及在土地價格上漲之時,用咱們家的土地換得不少的銅錢,如果一切都如爹爹所料那般,等到韓藝回來,重新迴歸到他的政策上面,那咱們的財富至少也得增加個五十倍,甚至於百倍。”
他就喜歡幹這事,搭順風船,竊奪他人的勝利成果。
但隨後崔戢刃又道:“可若不成,那孩兒根本無法跟家族其他人交代。”
崔平仲自通道:“這應該不會有錯,不過你也別太高興,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