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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到風生水起。事業經營得力,在新浪到了很高的職位。

很多的音樂活動會邀請他參加,部落格上貼滿了親歷各個國家的照片。在異國,與很紅的歌手合影。

依然瘦弱不堪的樣子,沒有變化。我讀到他的字,倒也覺出這個小朋友的成長。

他知曉我回京的訊息,定了一傢俬房菜館的位置,再以貴州菜為我接風。只是,這頓飯依然以他遲到為開頭。我在古式黑木長椅上,抱了筆記本,坐到百無聊賴。

心內依然忿忿,這麼多年,這壞習慣他怎麼就不能改改?8點半他才姍姍來遲,兩隻新款的手機一左一右放在桌上,一邊啞了感冒的嗓子道歉。的確有了不同,商務了許多,電話及簡訊不停閃入,看起來忙的很。我便埋頭於那那盆極為地道的酸湯魚之中。

沒聊太久,一為天色已經晚了,再則我向來不屑於與比我年輕的人討論人生以及理想。這傢俬房菜坊飯菜倒不錯,後來我又推薦給不同友人。去了多次,甚至找老闆混到了一張折卡。

看起來一切如故,我們依然偶爾在MSN上閒扯幾句,依然某一方誰也不出聲的突然下線消失。各自都在生活的轉輪裡急行著。幾個月又飛速過去。

事情的變化是來自他突然的表白,讓我有些發懵。毫無鋪墊的,他如同一個鬧著吃糖的孩子。

然後,我們所有的對話都是我在訓斥他。別鬧了,你該幹嘛幹嘛。他不依,過些時日再跳出來,同樣的話做以重複。我便再拒絕。

直到他說,你怎麼這麼冷漠,以及冷血。我說。我冷血,是不肯將有限的時間做耗費。我明確我自己想要的,何況,我已經有了男友。

能做音樂及寫字的人,必定需要懷了極大的感性。因感動自己,才可感動別人。而感性的人,往往又會任性。

他們的單純,是覺得喜歡就是喜歡,何必考慮那麼多。但不是這樣的——有的隨性,很可能就是傷害。

生活不可以複雜化,但簡單的定義絕對不是隨性。我們可以依舊看顧對方的境況,你有出色,我為你高興。一些煩惱彷徨我亦可以為你解析,但是絕對不是手牽手的感情。

從一開始到現在,我都有說,我不與小男生計較。希望你更好。

■別否。無定式。

文/蛹裳

——繼續裝下去。我是說真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敲打一篇文字的時候總喜歡儘量的縮短位元組與位元組的間距。以頻繁的停頓來加重和強調語氣。卻在一個偶然看到堇白寫的文字。文裡的一段話延伸很長好像故意不給人留下足夠喘息的空隙。也似乎是在急於完整的說明什麼。還像是唯恐說的慢了就失去了表達的機會一樣。這樣的記敘方式勾起我對特別年代裡大段大段的回憶。同時發現自己這麼久以來過於斟酌和在意文字結構反而顯得矯揉造作許多。

貌似有些囉嗦的嫌疑。但實際上至關重要的一點是由此意識到是該做一點點和以往背道而馳的嘗試。比如掩蓋真面目。戴上假面具。

每個人從起步到一路走來會有多少需要去刻意繞道迴避的蒺藜。可是不管怎麼繞仍然會有一部分生生的刺進內心深處。我有自知之明因為我已經不知何謂迴避。我在赴湯蹈火般的涉足到每一個被我蠱惑和掌控著的領域。不做任何全身之舉以各種具體表現形式儘可能的揮發著因攝入太多外來的愛慾而過剩的能量。貌似自我詆譭般形同毫無節制般接近喪心病狂般在某個或者幾個可供不良菌群繁衍的陰溼地帶撒播邪惡的種子。再由不無輝煌的戰績來肆意辱沒我的狂妄輕薄。

過去的都過去了麼。也許真的過去了。一直想告訴自己一個百分之百逼真的事實。那就是:某些人已經死在了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某些事已經失去了懷念的意義。任憑誰來任憑誰去其實並沒有和我產生根本的關聯。我只是我自己。從來如此。即便偶爾會觸動到某個敏感的穴位。但是我總是願意去正視一個問題:我並不是個專情到不可理喻的人而且是女人。但是我的出發點不是因為空虛更不是因為寂寞。我只是一天之內有三分之二的時間會有嚴重的孤獨感。

追究到根結悲喜哭笑不過是一些特殊的自然生理現象而已。正如夏驟雨秋涼風春水溢冬雪冰。

做任何事都在強調自己不要目標太過確定和明晰卻總是違背初衷。雖然似有所指似無所指是個人領悟的最終定性。當然被指者比誰都清楚我的本意。於是有人問我說難道這麼多的關愛都暖不到你麼。有人說為什麼不為別人和自己勾勒一個美好世界。我該如何。請相信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