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記者都不是吃素的,他們忍不住看了一眼少年維塔斯,他仍然面帶笑容,看上去沒準備回答問題。
布多夫金:“所有的問題都由我來回答。”
記者:“維塔斯先生,除了你的歌聲,對你這個人我真不瞭解啊。”
布多夫金:“看來還是聽的不夠多。”
記者:“觀眾現在不能透過正常方式瞭解維塔斯先生,所以關於維塔斯先生的傳聞才特別多。”
布多夫金:“我想說的是,記者們從來不透過正常方式來獲取演員的形象。”
記者:“我們現在就想透過正常方式瞭解維塔斯先生。那請您回答,維塔斯先生真的有魚鰓嗎?”
用鰓呼吸的魚類有著驚人的肺活量,傳說維塔斯生有魚鰓,所以才能發出那樣不同凡響的聲音。
布多夫金:“這個問題其實不需要回答,以前是有過這樣的傳聞,但維塔斯先生跟鰓沒什麼關係。”
記者:“實際上我們記者想知道的,也正是歌迷想了解的,歌迷掏錢看維塔斯先生的演唱會,他們花了錢,他們不僅僅是隻想聽些歌曲,他們還希望知道演員的情況。可是,維塔斯先生一直像個迷一樣,歌迷希望知道他的一切。歌迷想知道維塔斯先生到底有沒有鰓?”
布多夫金:“我突然想笑。難道我們眼前英俊的少年是美人魚轉世?如果他真的有鰓,會長在什麼地方?我真為你們荒誕的想法感到可笑”
記者:“請維塔斯先生親自回答這個問題好嗎?”
布多夫金:“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了。”
記者:“布先生,您能替維塔斯先生唱歌嗎?”
這已經不是問題了,是挑釁。
布多夫金:“不能。”
記者:“那您有什麼資格替維塔斯先生回答所有的問題。”
布多夫金:“我是維塔斯先生的製作人。”
記者:“您真能替維塔斯先生回答所有的問題嗎?”
記者們步步緊逼,看這架勢,不把布多夫金逼到牆腳,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布多夫金:“只要我知道的。”
記者:“維塔斯先生為什麼不回答問題?”
靈敏的人已經聞到了火藥味,這個場面是大家始料不及的,維塔斯的沉默激起了這些莫斯科國家電視臺記者們的公憤。這些記者平時都很有架子的,這一次“屈尊降貴”來參訪一個歌劇少年已經算很給面子了,可是沒想到問什麼被擋回來什麼。心中難免怨憤起來。此刻他們似乎有了默契,如果維塔斯不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們就狠狠地整布多夫金,給維塔斯顏色看,看維塔斯怎麼辦?
可是馬上布多夫金的回答出乎大家的意料:“維塔斯先生只會唱,不會說。”
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布多夫金的回答引來一片笑聲。暫時緩解了現場緊張的氣氛。
記者:“那就請維塔斯先生現場來一首吧,隨便什麼都可以,當然最好是新創作的歌曲。”
布多夫金:“還是請大家到演唱會現場聽吧。”
看來,布多夫金對鄰國文化很有研究,他一直在跟記者打太極。
記者:“所有的人都認為維塔斯先生的五官非常精緻,非常英俊,這是醫學整容的成果嗎?”
布多夫金:“我向上帝保證,維塔斯先生的五官是原裝的。並且他還很小,很多地方還沒長開”
記者:“維塔斯先生的聲帶動過手術嗎?”
布多夫金:“我向聖母瑪利亞保證,維塔斯先生從來沒做過任何手術,包括盲腸手術。”
……
布多夫金面對記者們的長槍短跑侃侃而談,而他身邊的維塔斯卻是一臉的微笑,露著一絲與他年紀不相稱的睿智和成熟,眼睛時不時地望向舞臺方面,也許只有舞臺才是他最好的朋友,也只有舞臺才能讓給他從少年進化成天才歌唱家
……
莫斯科,國家大劇院。
此時臺下座無虛席,都在等待著蘇聯國內的少年音樂天才的出現。
榮少亨與普京坐在一起,另一邊坐著自己的女保鏢秀蘭波娃。而在大劇院的前排中央,則端坐著蘇聯梟雄葉利欽,他的周圍,所端坐的都是目前蘇聯有頭有臉的政治豪客,任何一個人站出來跺一跺腳,就能讓莫斯科顫抖一下。
像榮少亨一樣,很多人見識了這樣的場面後,第一感覺是,這絕對不是一場普通的歌劇演唱會,而是另有玄機,至於是什麼玄機,或許只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