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冰山美人”扮“冰雪女王”扮“雪山飛狐”。
榮少亨也懶得理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那秀蘭波娃有些把持不住了。先是活動活動自己仰視45度角的脖子。然後又彈了彈自己快要麻木的腿兒,再看看屋裡面,榮少亨依舊在忙著工作。
該死的傢伙,真是個工作狂,最好累死你詛咒了一下,秀蘭波娃開始打量房間內的擺設,沒辦法,做保鏢似乎就這麼無聊。
打量玩房間,開始動手摸摸這摸摸那,當摸到椅子的時候,她就再也堅持不住了,一屁股坐下,迷迷糊糊中,就睡著了。
睡夢中,秀蘭波娃突然聽到“撲通!”一聲,有人躍下水池的聲音。警覺的她馬上睜開眼睛,一件衣服卻從自己身上滑落。
是他的?
哼,沒事兒獻殷勤,一定是心裡有愧
我才不會這麼輕易就原諒你的
想到這裡,秀蘭波娃就向書房看去,不見了榮少亨的蹤影,難道出去游泳了?
秀蘭波娃起身,走過一道長廊,一邊的牆壁是一大片透明的落地窗,果然窗外是一座封閉式的游泳池。
榮少亨正像一條劍魚般穿梭在溫熱的池水中,旁邊還有人服侍著他酒水和果盤。
這些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奢侈。秀蘭波娃心中想道。
她在游泳池旁站定,刻意保持一點距離,以便顯示自己不是那種容易妥協的人。
平靜的泳池冒出了一個黑色的頭顱,溼發黏在榮少亨稜角分明的臉頰上,他吐了一口水,攀上扶梯。
旁邊女侍熟練的遞丁一條幹毛巾給他,他接過來覆在頭上將頭髮擦乾,自始至終都沒看秀蘭波娃一眼。
這對於秀蘭波娃來說絕對是一種輕視,該死的傢伙,他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有什麼值得驕傲的,還不是有幾個臭錢繼而又想道,我和他慪氣做什麼,他又不是我的什麼人,頂多聽從司令閣下的話,這段時間好好保護他,然後大家就各走各的路
想到這裡,秀蘭波娃就舒緩一口氣,開始用“正常”的眼光來審視這個中國人。
姑且不論榮少亨的長相,如果說硬要找出一點瑕疵,只能說他笑起來有些邪惡,尤其嘴角微翹的模樣,讓人覺得你被他算計了。很不爽現在他剛游完泳,上半身赤裸著,呈現出他古銅色的肌膚,而他那隨著動作起伏的胸肌,絕對能讓任何女人心跳停半拍。雖然秀蘭波娃見過很多這樣的“大場面”,但她還是暗叫,老天!清醒一點好不好?男人胸肌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了,他再好,能好過你心中那個他麼?
秀蘭波娃冒險的再往下看,以一個養尊處優的男人來說;榮少亨的身材保養的沒有話說,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寬闊的胸膛,挺拔的身材想不迷死人還真難,秀蘭波娃故意跳過他某個部位,畢竟她還是保持著女保鏢應有的職業美德。
就在秀蘭波娃打量榮少亨的時候,榮少亨已經喝過一杯雞尾酒,衝她道:“看夠沒有,如果沒有,我可以再給你一些時間”
“誰稀罕看你”秀蘭波娃柳眉一豎道,“我是在看池水中那隻癩蛤蟆”
“癩蛤蟆?你是在笑我像癩蛤蟆麼?呵呵,如果我是癩蛤蟆,那你是什麼?”榮少亨歪著腦袋,猛地湊近她的臉龐,“——是天鵝麼?”秀蘭波娃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卻不料後面就是游泳池,眼看她就要失足掉進游泳池裡,榮少亨卻先一步攬住了她的小蠻腰。
秀蘭波娃就這樣被榮少亨攔腰抱住,懸在游泳池上面,很有些《亂世佳人》裡面郝思嘉與白瑞德的姿態。
在榮少亨俯視式的凝視下,秀蘭波娃的臉紅了,“放——你放開我”她掙扎著。
“小心,我的天鵝,下面可是池水,不是你的天空”榮少亨輕輕一用力,就讓她站穩了身子。
“要你管,可惡的傢伙,你只會欺負女人”秀蘭波娃氣鼓鼓道。
“好心沒好報”榮少亨嘴角翹了起來,“就算我真的想要欺負你,也是為了吃掉你只冷冰冰的天鵝”
“你敢”面對如此調戲,秀蘭波娃嗔怒道。
“為什麼不敢,你不是說我是癩蛤蟆麼?”榮少亨反唇相譏。
“你——”
“你什麼你——請你搞清楚狀況,現在你是我的保鏢,我是你的老闆你要有尊卑之分”既然你這樣,我也就跟你客氣了。榮少亨心道。
“我——”
“我什麼我,你老闆我現在要出門,你這身穿著不行,要換”榮少亨根本就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