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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鷹被這瞬間的美震呆了,細細看了一陣,猛地把她摟進懷裡貼緊了她的乳房……
他把她抱起,放到床上。陳紅伸展身體,靜靜地躺著,任由他一件件脫裙、脫胸罩、脫內褲,直至她一絲不掛赤裸裸地展現在他面前。她起伏的淡褐色的身體,醒目地靜靜呈現,像一片肥沃、厚實的黑土地,誘他想深入其中。秦鷹俯身壓在了她裸露的身體上。這一次,陳紅慵懶地、軟軟地躺著,全身心開放,任由秦鷹擺佈衝撞、揉搓、吸吮、攪擾。
全身心體味享受著一個男人給她的生命帶來愉悅、快樂、満足、愜意……她暗暗驚訝。
陳紅興奮於他的堅硬、粗壯、持久、勇猛和無窮無盡的生命活力……
陳紅記得,那晚直到下半夜2點,秦鷹才把工程音響燈光的調控檢查的事做完。然後他們就睡在五樓的客房中,睡意朦朧中,秦鷹再次要了她。
她無限柔媚地趴在他懷裡,兩人側身,兩腿交叉著,邊動作邊說話。
“哥,為什麼我們每次都那麼好?總是那麼好?
“寶寶,你真好,我們特別合適特別好,我喜歡你,寶寶我愛你。”
秦鷹一邊加大力度動作,一邊用手撫著她的背說。
性事過後,疲憊地睡去的陳紅,彷彿在夢中,看見這個男人,吸著一支菸,菸頭的一點火光,在黑暗中閃爍。他坐在床頭,注視著熟睡的她,還似乎聽見他唱:“我再也不願見你在深夜裡買醉,不願別的男人見識你的嫵媚,不願你讓我心碎……”
她忘了這是哪個歌星的歌,但今夜有一個男人在深夜裡為她這樣唱,她知道這個男人在乎她。為此,註定她,只聽一遍,就記得一輩子。記得這首歌,記得這個夜晚。
腿上粗長卷曲的黑色汗毛性感誘人
他腳跨馬蹬,躍上馬背,騎上馬鞍的那一刻,陳紅感到一道弧光,帶起一股小風,掠過她的眼前。他上馬的動作利落瀟灑,端坐在馬上時收腹挺胸,雙膝夾緊馬肚,兩手自由地拉著韁繩。由於肌肉都繃緊了,直起腰脊坐在馬背上的他,立時英挺,強壯,高大起來,渾身發散著一股雄性的汗味,撲面而來。
他今天穿的是背心、帆布短褲,腿上粗長蜷曲的黑色汗毛,在夕陽的光影裡,泛著金色的光暈,根根可數,性感誘人。
陳紅痴迷地看著,忍不住走近兩步,伸手撫摸他的大腿、小腿,溫暖、結實、柔韌,她的心中頓生依賴,整個上身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摩蹭著。她仰頭柔情地看他,和他側身低頭柔情地看她的目光正好相遇。他們的心都像被一根柔軟的羽毛掃過,酥癢之感傳遍全身。她用食指輕輕劃過他的腿肚,來回劃圈,兩人靜默地體味著這片刻的溫情。
“寶寶,我走了,再這樣,我要受不了了。”
他俯身低頭,在她耳邊說。
陳紅醒過神來,本能地後退了一步,輕拍馬肚,他已重新坐直,收腹挺胸,雙膝夾緊馬肚,右手提了一下馬韁,馬向右轉,迎著夕陽的逆光,向鎔金一般燦爛的紅霞中馳去,場面十分壯觀。
陳紅的眼睛緊隨著那遠去的影子,一秒也不肯離開。
這是圓明園北邊的一個跑馬場,相當原始,只有幾排馬廄隱在深草雜樹林中。極目而望,黃土築成的馬場延展到很遠的地方。馬場周邊圍著圈木柵欄,木柵欄外是一人多高的蘆葦,雜草,還有各姿各態的樹木,生長茂盛,一片黛綠,延展向深處的草地,樹林,青霧,和遠山的夕陽相接,頗有幾分大漠孤煙直的蒼涼味道,她喜歡這蒼涼。
近處,馬廄旁,幾匹馬低頭悠然地吃草蹓躂,幾個騎師黝黑沉默,跟在馬旁。馬馴養得很好,毛色柔順純淨,沒有一根雜毛,面板油亮,肌肉緊緻有序,周身流淌著一種韻律。
諾大的一個跑馬場,竟然沒有一點其它的雜聲,連馬蹄的“得”“得”聲,也陷落隱沒在黃土裡,不見了。
這是一個神秘的世界。
陳紅自小愛騎馬,在她的記憶中,馬場都是喧囂,熱鬧,生氣勃勃的地方。
有一年,她和那個男人去蘆溝橋乾涸的河灘上騎馬,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記憶中,那乾涸的沙灘是白色的,而不是銀色的或褐色的。在白色的沙灘上,她騎在高高的馬背上,一股自豪開闊之氣油然而生。她記得那飛奔的馬,那沒有圍欄,邊際,向遠方無盡延伸的白色沙灘。一彎曉月掛在天邊,有一支蘆笛隱在遠處,遠遠吹來,斷斷續續孤獨淒涼得像一隻找不到歸宿舊巢的夜鳥。還有那在沙灘上亂竄的沒有掛擋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