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萍和艾純惡氣還沒出完,半路就冒出個程咬金,還是個死老頭。
林佩萍也顧不得疼痛,從地上彈起來,“死老頭,我們在處理家務事,你最好少管閒事!”說著,不依不饒地又要去拉拽康悅的頭髮。
沒扯住康悅的頭髮,她的手腕倒是被李光明鉗住了,再次發出“哎呦”的慘叫聲。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我是給你們來勸架的,怎麼你還罵人呢!”縱使林佩萍叫聲很慘,李光明也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見母親被人鉗住,艾純也從地上站起來,“放開我我媽媽!”
女人打架無非就是那些招式,撓臉,撕衣服,張牙舞爪。
她說著就也舞動這胳膊和李光明撕扯起來。
“小丫頭,怎麼這麼不教養!”李光明責備艾純,橫著胳膊,防止艾純指甲撓到自己的臉。林佩萍趁機掙脫李光明的束縛,和自己的女兒一起圍攻李光明。
“你們這些女人,真不可理喻!閃開,閃開,再不停手,我不客氣了!”李光明畢竟是個男人,和女人動手不是他該有的行為。
他沒有動手,只是下意識的躲避著林佩萍和艾純,儘可能胳膊外推,不讓這對母女傷到自己。
胳膊揮舞中,自然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那柔軟的地方是艾純的……
“啊……你個臭流氓!”艾純又大叫一聲,不再撕扯李光明,退後一步,雙手交叉護住自己的xiong部!
“老流氓,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見女兒受了如此侮辱,林佩萍拿肯罷休,老鷹樸實般就飛了過來,她穿著一件絲綢短衫,豐滿的xiong牌,分明明顯。
這要是撲上來。再咬定我非禮,那我李光明清白了一世,這老臉可就丟光了。
李光明下意識一躲,林佩萍“啪嘰”整個人就飛撲到了樓道石階上,呈“大”字型,頭朝下,腳朝上,鞋子飛了一隻,波西米亞長裙下露出一小節白皙的小腿。
李光明慌了,他想上前扶林佩萍。卻又怕有理說不清。看看環抱住胸部的艾純。無奈搖搖頭。
最後把目光放在了蹲在角落裡康悅的身上,“小康,你可得為我作證啊!我可什麼都做啊!”
康悅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結尾,看李叔那一臉委屈的樣。攏攏被扯亂的長髮,扶住牆站立起來,“李叔,這事都怪我,我會幫你證明的……”
“這就好,這就好!”李光明長吁一口氣。
還真有好事的鄰居在林佩萍、艾純暴打康悅時報了警,李光明鬆口氣的功夫,樓道里就響起了腳步聲,隨後兩名穿著制服的警察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其中一個臉紅紅的。眼神有點迷離,感覺好像生病了。
另一個黑黑壯壯的,一臉的嚴肅。
而警察身後和跟著小區兩個年輕的小保安。
報案稱,一對母子在樓道里暴打一女生。
怎麼現場多了一個老頭,一中年女人趴在地上。一少女委屈的環抱住自己的身體,三人臉上都掛著委屈。
反倒是倚著牆站立,滿臉是傷的女孩,眼神透露出無畏。
見警察來,林佩萍緩慢地從石階上趴起來,她兩個膝蓋蹭破了皮,臉被石階硌出一橫印,一手護住膝蓋,一手指著李光明,就大聲嚷嚷,“警察!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這,這老頭耍流氓!”
控訴完李光明,又指著康悅,“還有她,她是狐狸精,勾搭我女婿!”
康悅忍不住冷笑出聲,“且!”
你女婿!這十年後,兩人都沒結婚,你現在倒是夠心急的!
一個警察清楚地聽到康悅的冷笑,他掂掂手裡的出警記錄本,指指201的門,“這是你女婿家嗎?”
“是,是,是!”林佩萍感激答應,估計是被摔的不輕,她邊答應,撩一下長裙,兩個膝蓋紅彤彤的。
啪啪啪!警察伸手敲門,“有人在家嗎?”
見警察敲門,林佩萍臉色難以剋制的湧起竊喜。
康悅斜瞟林佩萍,冷嗤道,“警察,不用敲門,家裡沒人!我剛剛看這家人開車出去了!”
說著她故意長嘆一口氣,“哎,警察先生,你可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個瘋子啊,家裡沒人就是敲破門,也沒人開啊,我無非就是把這個事實告訴她們!就被打了!”
康悅一頓,攏攏頭髮,把臉上的撓痕給警察看,“警察先生啊,你可得小心啊!”
警察斜瞟一眼康悅,又敲了幾下門,確定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