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西漫只記得自己被路恪擺成各種羞恥的姿勢操幹,她險些脫力,可那始作俑者仍是一副鬆快模樣,還不忘調笑她:不愧是“習舞”之人。他終是沒有盡興,在浴室裡清洗時又摁著她做了一回。
這一頓折騰結束已經是凌晨。清早八點,魏西漫的生物鐘準時叫她起床,她幽幽轉醒。身邊的位置早就空了。隨意找了件路恪的浴袍穿上,
她走出臥室,在陽光房裡找到正在舉鐵的路恪。她倚在門邊看。運動T恤下肌肉塊壘分明,手臂線條流暢有力。她看得滿意,恍惚間生出了她是這間高階公寓女主人的即視感。
不由得心情愉悅。帥氣多金的男主人在自律地健身,溫柔的女主人在這時準備好早餐再合適不過了。
這樣想著,她腳步輕快。開啟冰箱門卻撲了個空。冰箱裡除了酒水以外。其他什麼都沒有。她站在冰箱前發愣。健身完的路恪走到她身後:“做什麼?”語氣冷淡。
“我看你在健身,就想幫你做早餐。”魏西漫回頭解釋,笑的溫柔又明媚。路恪上下掃了一眼,發現她穿得還是他昨天脫掉的浴袍。寬大衣襬快落到腳脖子,襯著她倒是有幾分嬌小。
可他卻沒有什麼憐愛的意思,他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沒必要。去換衣服,我要出門了。”言下之意就是讓她走人。魏西漫臉上發熱,還想撒嬌幾句,卻被路恪打斷:“魏西漫,你今天不是有課嗎?我要去接人,沒功夫送你了。”
意思就是自己打車去上班唄。他丟下這句話,徑直去浴室洗漱。她知道他的脾氣,情事上可以熱情得讓她招架不住。
面對正事卻絕對嚴肅,說一不二。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再留就沒意思了。雖說心裡極度不高興。但還是悻悻收拾好離開了。
路恪隨後也開車到禾城車站,岑安推著行李箱揹著雙肩包混在人群裡邊走邊給路恪發微信。她小小的個子挺不容易被發現。要不是他眼尖,興許就錯過了。
距離上一次家族聚餐上的見面已經過去小半個月,當岑安再次看見面前這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時,那種不熟悉的侷促感又上來了。
察覺出岑安的拘束,他只短暫寒暄,便開啟後備箱,單手把她的行李箱拎進去。岑安站在一旁。想著這個行李箱不算輕,她帶過來的時候都是連拖帶拽的。
路姨媽那邊已經定好了餐廳,是她最常去的那傢俬房菜。路恪直接開車過去,領著岑安熟門熟路的上二樓包間。推門迎上的就是路姨媽一張妝容精緻的笑臉。接著便把岑安抱了個滿懷。岑安滿鼻都是好聞的香水味道。
她總是招架不住路姨媽的過分熱情,只好尷尬傻笑。路恪此時饒有興致得瞧她,覺得她臉上掛著的三分憨傻氣倒是和小時候如出一轍。“瘦了,安安。”
路姨媽放開岑安,仔細看她的臉。最後得出這個結論。
“沒有啊。”她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臉,內心的OS倒是,練瑜伽真的減肥?
“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要學網上那些嚷著減肥的人。
”路姨媽拉她在桌邊坐下 ,岑安滿口應和,路恪早就大剌剌坐在位子上喝茶,嘴角若有似無一點促狹的笑。他肯定是在笑自己。岑安回味過來剛才自己一定是不太聰明的樣子。
有些氣惱,她也端起茶杯來大口喝,一杯茶下肚,菜也上齊。她一路坐車顛簸,本來沒有多少胃口,不料卻被這傢俬房菜的香氣勾起了饞蟲。
三個人一邊吃一邊聊,其實大多數時候都是路姨媽在說。岑安有問必答。路姨媽又說起以前就特別想要一個岑安這樣乖巧的女兒,但很可惜生的是路恪這種不聽話的糙兒子,
家裡的生意不過問,還非要去當警察,當然聊得最多是路恪和岑安小時候的事情,岑安認真地陪聊。話最少的就是路恪。由著他媽吐槽自己。不是自己在大口吃菜,就是在幫她們夾菜。關於小時候岑安大多不記得,記得得也無非是讓她印象深刻的。
也是難為路姨媽好多小事情都記得那麼清楚。飯吃到後半段,岑安碗裡的菜堆成了座小山,要不是路恪幫她夾的,要不就是路姨媽給她夾的。
她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吃不了,只得硬著頭皮吃。直到三人一起回到路恪的公寓,岑安感覺自己的胃還很撐。路姨媽就拉著她去看給她佈置一新的新臥室。她除了受寵若驚一下子想不到其他了。
原本以為只是借住一下,沒有想到路姨媽竟把這間客房重新佈置,滿室都是小女孩喜歡的樣子。
“姨媽,真的是太麻煩你了。”岑安是這話是發自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