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十點半,路恪開車從局裡回家,
他從地庫乘電梯上樓,電梯門剛一開啟,一道淡粉色的瘦長身影就朝他奔來,手臂一勾,整個人就掛在路恪身上。
“驚喜!”路恪胸前的栗色腦袋適才抬起來,一雙細長勾人的眼睛對上他深色的眼瞳。他蹙眉,伸手把魏西漫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有些意外,
“你怎麼來了?”魏西漫攏了攏臉側的頭髮,睨了他一眼說:“這幾天知道你在值班,都沒有打擾你,今天特別想你,就來看看你咯。”
“切。”路恪靠外門邊訕笑,只當她的話是放屁。魏西漫是他前段時間新換的床伴,不是女朋友。這一點彼此都心知肚明。只不過這個新床伴有點愛作的毛病。放在兩個人的性事上。路恪只當是情趣,把她折騰夠了。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忽略不計。
他從不帶床伴回家過夜,魏西漫是知道的。今天晚上在家門口碰到,他會相信是巧合嗎?短短兩個月時間裡她不安於床伴關係的樣子他又不是看不出來。
只是大晚上的,讓魏西漫再回去他還是做不出來,他連著一個星期都處在賢者模式,眼下她眼波流轉間媚態盡顯,倒是成功勾起了他三分慾望。路恪伸手掐了把魏西漫的腰,然後順勢而下來到臀部,輕輕拍著。“想我的雞巴了還差不多。”
她最受不住的,就是路恪冷著一張臉嘴裡卻葷話不斷的樣子。那種禁慾又浪蕩的反差感讓她不由的腰肢酥軟。她嬌嬌地嗔怪道:“少自以為是了~”可身體卻口嫌體直的往路恪身上靠。
“騷貨。”路恪隔著魏西漫針織外套恨捏了一把臀肉,摟著她的腰伸手按下指紋開門。
進門關門,開燈。魏西漫站在玄關脫下了她的長筒靴。路恪順手找了雙客拖給她,自顧自便去了廚房倒水喝。
她卻也自如,自己參觀起房間來。“有什麼好看的?”他叉著褲兜跟在她身後,覺得沒勁,等魏西漫走到給岑安準備的臥室時,她叫他:“路恪,你金屋藏嬌,怪不得不讓我來你家!”路恪雙手抱胸靠在臥室門口,
看著她在老媽給佈置一新的岑安臥室裡左看右看。“我媽搞的,家裡表妹要過來住一段時間。”他隨口解釋。魏西漫表情變了變,打量起臥室來、整個客房換成了柔和又溫暖的鵝黃,就連書桌,置物架和床頭櫃上小女生最喜歡的裝飾品都恰到好處。
她在床尾凳坐下觸感舒適。從佈置房間的用心程度上看,路恪的表妹一定比較受寵。“伯母一定很喜歡錶妹吧。”
“還行,我媽一隻想要女兒。”自己老媽對岑安一直不錯,反觀小時候自己彷彿充話費送的。隨意的很。
而他對岑安,僅僅只有熟悉又陌生的那種親戚的感覺。
她噗嗤一笑,起身去開牆邊牛奶白的衣櫃,轉而又是一陣驚呼:“這睡衣真可愛 !”所以就算是魏西漫這樣,看起來成熟事故的女人都忍不住對可愛的事物動心?
家裡暖氣很足,她的針織外套就順手脫在沙發,露出羊毛長裙包裹住的玲瓏曲線。路恪捏捏眉心,走過去伸手握住她的後頸。勾頭問她:“看夠沒有。”語氣危險。魏西漫假裝聽不懂他的意思:“怎麼了?”
“操你。”呼吸拂過耳廓,後頸處的那隻手帶著薄繭,不輕不重地揉捏著。魏西漫著實不太敢看他染上情慾的眼睛,輕輕推開他,像個涉世未深的少女一樣含羞帶怯的催他先去洗澡。他哼笑,也不耽擱,轉身回到自己臥室裡洗了個戰鬥澡。
等他穿好浴衣出來。只見魏西漫坐在床邊,從她隨身帶的包裡拿出面霜身體乳之類的東西。路恪一下子就笑了:“東西還挺齊全。”
她就是存心來過夜的,倒是挑了個好時間來試探自己。路恪再清楚不過她的小動作,可就算是來過夜了,只要他不點頭,她就依然不可能轉正。
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氣泡水,他坐在客廳裡看球賽,沁涼的液體滑落至胃裡,把剛洗過澡的熱氣一一驅散。他不但不覺得冷,伴著浴室裡的水流聲反到燥熱了。
魏西漫並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但他不得不承認她性感。挑選床伴,身體是滿意的,性事上是契合的。就行了。他許久沒談過戀愛了,反而覺得這樣彼此不過多幹涉各取所需的狀態挺好。
不覺間思緒紛亂,只聽到魏西漫的聲音從臥室傳來。路恪起身去看。那女人裹了條他常用的深灰浴巾,背對他坐著,手裡拿著身體乳回頭狀似無助地求他:“幫我抹一下後背,我夠不到。”媚眼如絲,極盡勾引之態。
“搞什麼東西。”他耐心用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