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冒,笑問:“不知錢公子如何稱呼糜將軍?糜將軍性子很犟,根本就不聽勸。前頭還殺了我們的信使,屍身現在還掛在城頭上呢。”
錢應正要回答,孫權強行輕斥:“子明,錢公子誠心誠意的來幫我們,不得無禮。”
錢應盈盈一笑,點頭謝過孫權,轉過臉來輕輕說道:“大都督放心,應自有把握說服糜將軍。”
呂蒙起身行禮賠禮,心裡卻生出了幾分憐憫。這位錢公子看上去是有功夫傍身,儀表堂堂,言談舉止皆不俗,要是也被糜芳那個瘋子劈成兩半掛在城頭,那就太可惜了。
第二天,錢應什麼也沒帶,赤手空拳的大搖大擺的到江陵城下遞了求見的門帖。
不一會兒,城門開了一道縫,錢應被請了進去。
呂蒙站在孫權身後,看著重新關上的城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裡暗祝這位錢兄好運。
孫權轉過身來笑問:“怎麼子明不相信錢公子能帶給我好運嗎?”
呂蒙只是一味的微笑。
孫權也不解釋,揹負起雙手悠哉樂哉的踱下營寨的門樓。
呂蒙回頭瞥了一眼霞光之中的江陵城門,緊步跟了上去。
孫權輕嘆:“ 這人哪,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沒想到當年的無心之舉,能修來這段的善緣。”
呂蒙聽的是雲裡霧裡,不由追問了一句:“主公,什麼善緣啊?”
孫權轉過身來,賣關子的神秘一笑,在他面前擺著一隻食指:“不可說,不可說也。總之,劉備這次是要吃大虧了,誰叫他連自己的女人都擺不平呢。”又神色一斂,握拳默不作聲的徑直回了主帳。
呂蒙更糊塗了,不過,他看出了,孫權他是想起了至今下落不明的庶妹。難道這個錢應跟孫仁有關嗎?好像她也是劉備的女人呢。晃了晃有些昏沉沉的腦袋,他決定不再去想這些不能說破的隱私這些天,他只覺得兩條腿像綁了一對幾十斤的沙袋一樣,連走路都很吃力。這樣子怎麼能上陣殺敵哦。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