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但是,她的眉毛卻動了動,心裡似乎有了辦法。
“生女當如鄭秀文!”
又是一個大儒私下裡對永勝伯鄭彩說到。
“哪裡,犬女生性頑劣,難以擔當大家閨秀之名,呵呵呵!”
永勝伯鄭彩口中貶低女兒,但是面上像是要笑出花來了。
那個大儒一臉卻正色地說道:“永勝伯,此言差意了,我聽聞她與長公子鄭智在同安孔廟的時候,在工地上怕勞工中暑,建議長公子鄭智賜與鹽糖水,雖然多了一些花銷,但是讓長公子能夠成功市恩,便也不算什麼了。
但是!
如若他們不是永勝伯長子長女,在下要死諫而斬除她了,永勝伯春秋鼎盛之時,還輪不到他們張揚,只不過他們都是年紀尚小……還不算堪透人事……”
永勝伯鄭彩當時就哆嗦了一下,不自覺地咳嗽了兩聲。
你嚇我一跳,原來不是讚揚我女兒的!
他連忙轉移了話題,說:“考證南孔的事情如何了?與我有利否?!”
那大儒似乎馬上忘了剛才的話了,頓時眉飛色舞地說:“哈哈,上天照應我鄭家,永勝伯,在下不辱使命啊。”
大賢啊,永勝伯鄭彩心中暗歎一聲,但是差點沒被他剛才的死諫嚇死。
傷害女兒鄭秀文?這是自己想過都沒有想過一點的,當年為了所謂的合作,把她作為質押,都已經讓他做過多少噩夢了。
所以以後休要提起這樣的事情,但是又不能傷了大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