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董事會破裂,來,穆木請大家喝啤酒!”
穆木技術員臉上乾笑著,嘴上沒有說啥,但是心裡又不高興了一下,哪天我非離你遠遠的。
…
相比於馬旁經理的又操心又不操心的管理工作,或者他非要起個名字叫經營,鮑威參謀在杭州地區的管理工作輕鬆而且寫意。
鮑威參謀首先把杭州監獄開啟了,把犯人處理了一下,裡面有欠他人錢財之類的經濟犯,還有因為發表過不當言論的,他都先集中起來,等著自己再處理。
至於那些真有罪的,他就不管了,連犯人帶資料,全打發去臺灣花蓮那座罪惡之城了。
然後他又去找孫瑜大隊長要人手和物資,說是要把這個監獄改建一下。
原來的監獄挺大,裝幾百人不成問題,但是太髒了,他這次還要擴建一番,那裡的院子足夠大,有的是地方。
孫瑜大隊長好奇地問:“你要幹嘛?建模範監獄?”
鮑威參謀笑著說:“建啥模範監獄?建收容所!”
說完他看了一下孫瑜大隊長的表情,說:“真正的收容所!杭州城裡的流民是個問題,我要先把他們分批次解決了……”
“有意思,你也算一個地方大員了,你竟首先管起流民的事情……”
“啥地方大員?誰願意來誰來幹啊……開超市的人最怕啥也沒有的流民,他抓著吃了,用了,你能怎的?!
所以與其花錢供養著罪犯,不如先讓他們有個地方過渡,然後稍加培訓後送總部去,還能多換回些物資,杭州呢,也能清淨些。”
孫瑜大隊長皺著眉頭說:“你就沒有大一點的佈局?”
鮑威參謀說:“有,多著呢,我這不是正等著侯東方隊長來嗎?”
“他有管理城市的經驗?”
“還趕不上我吧,我是看中了他的後勤基地了。”
孫瑜大隊長一臉狐疑的看著鮑威參謀,心道,這傢伙是打什麼主意呢?
鮑威參謀笑了笑,沒有說話。
話說還是在南宋時期,那才是杭州的鼎盛時期。
這句話的另一個含義就是杭州自那以後,僅僅從公共設施建設上說,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南宋時,杭州的街道和運河,都相當廣闊,船舶和馬車載著生活日用品,不停地來往在街道上和運河上。
確不準確估計,杭州所有的橋,有一萬二千座之多。
用馬可波羅的話說:
“杭州城內有十個巨大的廣場和市場,街道兩旁的商店,不計其數。
每一個廣場的長度都在一公里左右,廣場對面則是主要街道,寬約四十步,從城的這一端直通到城的那一端。運河跟一條主要街道平行,河岸上有龐大的用巨石建築的貨棧,存放著從印度或其他地方來的商人們所帶的貨物。
這些外國商人,可以很方便地到就近的市場上交易。一星期中有三天時交易日子,每一個市場在這三天交易的日子裡,總有四萬人到五萬人參加。”
從這些描述看,杭州是一個莊嚴和秀麗的城市,更是一個商業城市。
但是鮑威參謀領著自己的助手四處看了看,卻有些失望呢。
他先去西湖邊看了看,不用他讓人親自測量,只看那湖岸邊的淤泥線就能看出來,這個湖早該清淤了。
他翻了翻ipad,找到了資料庫裡有關疏浚西湖的資料,發現有據可查的一次是花費了二萬六千多兩白銀。
元蒙古韃虜對杭州的破壞極大,他們不僅拆除了主要的城牆,而且使西湖疏於治理,富豪貴族沿湖圍田,使西湖日漸荒蕪,湖面大部分被淤為茭田荷蕩。
直到明朝宣德、正統年間(1426年—1449年),杭州開始恢復繁榮,地方官也才開始關注西湖。
弘治十六年,知州楊孟瑛衝破來自豪富們的巨大阻力,在巡按御史車粱支援下,奏請疏浚西湖,由工部撥款。
據明《西湖遊覽志》卷一載:“是年二月興工,……為傭一百五十二日,為夫六百七十萬,為直銀二萬三千六百零七兩,拆毀田蕩三千四百八十一畝……,自是西湖始復唐宋之舊。”
疏浚工程使蘇堤以西至洪春橋、茅家埠一帶盡為水面,疏浚挖出的葑泥,除加寬蘇堤外,在裡湖西部堆築長堤,後人稱楊公堤。
鮑威參謀翻著眼睛看著西湖邊上楊公堤,那上面的柳樹在北風中輕擺,再遠一點,還有幾座閣樓,貌似破舊不堪了。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