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一點也沒有敢驕傲,漢唐集團的人知道得太多了,他問的所有問題,就沒有他們回答不出來的!
所以他還是要多學。
當校務這一點好,工作幹完了後,可以隨便聽課。
他喜歡聽姜雪老師的數學課,她總是慢慢地講,一道題,一道題地領著計算。
他不明白範偉業老師這麼小的年紀,為什麼總喜歡拿藤條抽人,他的課嚇人,學生不敢走神。
他後來專門聽特訓班的課,二十幾個人的一個小班裡,他能夠看到很多漢唐集團的人。
但是,他有工作啊,不能科科都聽,只能在工作結束後才能聽到。
他的工作主要就是管理圖書館,這裡的書可真多,足有上千本了,他一生都沒有見過麼多的書。
他還要給老師們開啟水,把辦公室掃了,窗戶玻璃擦了。
他還要把各科老師可能需要的教具備好。
他本來還想要給各科老師把茶水泡好,下課後好解渴,但是那些老師見他喜歡聽課,就都說不用了,他們喝汽水也成。
他有一個朋友就是劉子寧,別看他們之間年紀差距了五六歲,但是由於他們兩個是在學校時間最長的人,他們自然而然關係就近了些。
張德培住在學校的工人宿舍,劉子寧除了過年的幾天回家,也基本都住在學校宿舍。
放假的時候,圖書館是他們呆的時間最長的地方。
兩人靜靜地看書,不懂的地方互相研究一下,還不懂就記下來問老師。
後來圖書館的書越來越多,他們不懂的地方也越來越多。
這個沒有辦法,一天看一點吧。
當漢唐集團衛生部門委託赤嵌小學來完成這次行醫執照考試時,劉海洋校長想都沒有想,就讓張德培來負責這次考試。
最後的考試順利完成了。
張德培把試卷都封訂好,又可惜地看了看那份叫劉剛軍的試卷,這一份試卷到底是沒有答前面的試題,不難啊。
過了幾天,一個傍晚,劉子寧又來看書了,前一陣子怕是他們功課緊,確實越來越難了。
張德培見他是第一個來的,就輕聲把那個叫劉剛軍的考生的事情說了。
劉子寧有些傷感地說:“那人一定是我大哥了,他考試沒有能透過,我娘來學校找我說哥哥在家裡大發脾氣……怕他又會不讓我來唸書了……”
張德培連忙安慰他說:“怕啥?我等有漢唐集團的規定,你大哥還能大過規定去?”
劉子寧嘆了口氣,一個人默默地看書去了。
圖書館裡此時是雪亮的一片,怕是全赤嵌地區這個時候最亮的地方了。
劉剛軍已經出離了憤怒了,他的雙眼赤紅!
我就是不喜歡那些與醫術無關的東西,就是不願答它,憑啥不讓我透過考試?!我後面的醫術答的好啊!!
爹爹劉建國正在試穿漢唐集團發放的醫生深綠色大褂,感覺挺好,一左一右還有兩個兜子。
這一切都是白給的嘛。
爹爹劉建國當時還正在考慮怎麼樣把這些寶貴的圖掛在牆上。
漢唐集團給這些考試透過的人發放這些個物件時,大家都樂壞了,好啊,這個圖可太需要了,若是在別處,這都是要密不示人,家傳百年的。
爹爹劉建國對大兒子說:“何氣之有?一個月後還有補考,你若是再任性,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在誰的地頭上聽誰的,當年我家年年交那些稅捐之類的,也沒有見你這樣生氣!”
劉剛軍氣哼哼地說:“這如何能當成一回事情?憑甚要學漢唐集團的醫術?我家可是祖傳的,爹爹說過有三百年了,他們才到這裡幾年?”
“多學點也沒見到累死人,我都能透過,你竟不過,真是豈有此理!”
“爹爹,我要去廈門開分館,那裡不要考試!”
“那裡的稅捐是多少,你真不知?!”
“爹爹,那我寧可去印度,我跟船!!”
“那裡也怕會是漢唐集團的管治區了,你如何辦?”
“……去歐洲,去歐洲!”
“閉嘴,你給我去好好複習,若是再來任性,休怪老夫施行家法!”
劉剛軍見爹爹真的生氣了,只好一句也不說,老老實實去看書了。
爹爹劉建國不理他了,卻又掃視著四壁,想,那些圖掛哪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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