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如何?”杜允和皺了皺眉,字醜文拙,這還用你們說?化外之人能如此,已是難得了……我是讓你們看內容的!
杜允和看到那畫片已經傳到了兩名副將的手裡,而他們正面帶狂喜之色,手都抖起來了。
杜允和把眼光掃向兩下屬。
孫大年略一拱手道:“如其所言‘先送貨上門,再取走人員’,話雖粗俗不堪,確也真誠可見……”
王仁也點點頭道:“今年逃難至此地的黎民已有數萬,想必可以湊足所需人口……”
“唉,你我身為大明地方重官,不能保護一方黎民,做此下策!”杜允和真心地感嘆了,“不知道,她們到了蠻夷那裡……可憐!”
孫大年和王仁同樣都是面帶戚色,但卻是點了點頭。
統陸兵副將張月、統水師副將吳文敏卻要高興地跳起來,他們才不管用什麼方法,如果真能得到那些一看就是無比精緻的火炮火銃,一切都他孃的不當回事,何況那些人還不是索要銀倆,逃荒之女子,這太容易了!
但他倆一看三位重官都是面色沉重,他倆也強忍著喜色,嘆了口氣,但那嘆息聽起來卻像是在笑。
大方向定下來後,三位重官都揚長而去,剩下的事情,廣州府的幾個幕僚即可談成。
這一晚上,統陸兵副將張月、統水師副將吳文敏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說著自己的擔心。就衝著那幫子文人對行商之人的做派,他倆害怕那幫子文人把這件事辦砸了,倆人小聲嘀咕著商量辦法,決定緊盯著他們變成此事。
第二天一早還沒到廣州府開府的時間,他們便從軍營騎馬跑去位於城隍廟旁的廣州府,連親兵都沒有帶,又不是去示威的。
此時廣州城內街道經過上百年的規劃修建,已經遠不是以前的那種逼仄,而是筆直劃一,基本沒有轉彎抹角的形跡。所有的十字路和大街一樣直。石板路也鋪得很好,馬蹄在上面發出清脆的的的聲。
這座城市還沒有從沉完全從睡夢中醒來,擺攤的小商販還比較少。
只有一些小花販挑著各種素馨沿街行走。
廣州有花渡頭,在五羊門南岸。廣州大一些花販,每日黎明時船載素馨至城,從此上舟,故名花渡頭。
花便謂素馨也。盛平時,花多而價賤,十錢可得素馨升許,家有十餘口簪戴皆足。
這個時候,廣州不管男女均以戴花為美。所以小花販們只能辛苦些,早早販來新鮮的素馨,也好多賣出些。
他們非常機敏,聽到有馬蹄聲,便早早放下擔子,靠在旁邊。除了軍爺,誰敢在城中跑馬?
統陸兵副將張月、統水師副將吳文敏意氣風發的跑著馬,他們不停地穿過大街上橫過路面的牌樓,沒有停留。
那牌樓高大又建築精美,使得街道顯得美觀,城池變得氣派起來。沿街房屋還有一間接一間的鋪面,再等一會,它們開門後,會售賣多種商品,等著售賣。
上一次李成棟沒有像在嘉定那樣屠城,挽救了這個城市,讓它保全了過去的繁華。但它還會這麼幸運嗎?
在這個充滿鮮花香味的早晨,統陸兵副將張月、統水師副將吳文敏哈哈大笑地跑到了廣州府的府門前,真不知道他們吵醒了多少人的美夢。
在府門前,他們看到有一人也正苦苦等待。仔細觀之,正是昨日在畫片上做奇怪姿勢的人。
統陸兵副將張月、統水師副將吳文敏輕快地跳下馬,把馬拴在了拴馬石上。便衝著那人走去。
周富一看到兩位軍爺氣勢洶洶向著自己走來,一時害怕,便要轉身而逃。那兩位軍爺卻齊時說:“莫走莫走,待我們有話問你!”
周富馬上停下來,堆起滿臉的笑容深躬到底說:“兩位將軍,找小的何事?”
感謝yezhongye、美樂芝、酒後不亂性、別坑爹啊、過過吧。歡迎新朋友相煎何急、你家貓爺爺的到來。
感謝二百位朋友的訂閱。
小樣有型第一次受到訂閱者如此強烈的批評,我改還不行嗎?唉,各位大大以為解讀歷史是很容易的事情……不這樣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右傾逃跑主義和遺命派
穿越者們又把目光投向了永曆政權周邊的勢力身上。
沒辦法,這些穿越者們大膽而又細心,不羈而又嚴謹。關係到未來啊,無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他們研究了又研究,討論了又討論,一點點也沒有給人輕鬆而寫意的感覺。
1646年八月,張獻忠率大西軍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