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把輪舵和船長室結合在一起來安置,加裝中大幅賽璐珞窗,免於風雨嚴寒……
臺灣級西式縱帆船的吃水線全長25米,寬5。6米,深2。6米,載重200噸。船上的船員定員為十七名。
其實兩個人就是直接把1851年版的”巴爾的摩縱帆船”拿出來了,沒有一點點改動。因為這種船型經歷了無數的考驗,存在時間長達百年。
它有長長的凸出的首、尾柱,這增加了甲板的有效長度,龍骨有向尾部下傾的趨勢以獲得較大的尾吃水,既提高了船之縱穩性和航速,而且使其水下船體的橫向水動力中心大大後移,從而能更好地與風帆壓力中心相平衡,利於搶風航行和減小橫漂。
其橫剖面在船中均為v型,這與以往商船採用u形橫剖面大不相同,該船亦比一般商用帆船細長,長寬比約5:1,該船使用平甲板,船上沒有上層建築,其行船時外觀又低又長,艏艉線型優美,這些都有利於減小阻力,便於操帆搶風,提高船速。
該船沒有後支索,兩人把桅杆後傾設定,以用來平衡風帆推力。
然後,吳傑廠長和樊修技術員嘗試著在那頂桅上做一點改進,加上了懸掛斜桁三角帆。
經過反覆推演,兩人發現,這樣做的效果不錯,進一步改善了駛帆效能。
最後,安江造船廠終於定型了這兩船型。
吳傑廠長和樊修技術員把兩種船型確定在這個200左右噸位數是有原因的,兩人充分考慮了漢唐集團這一時期的伐採、運輸、處理能力。
當然造船的工藝能力是最先考慮的……這次全木帆船的製造都是以明人工匠為技術主力,說實話,兩人心裡總有些隱隱約約的擔心……頭兩艘船,噸位還是小一點合適。
造船需要大量巨木,而且能做船材的,“非數百年之木不中程”。
以堪作桅木的樹木為例,其生長週期平均為60年,在福建則需要80年。大明末年,鄭氏集團雄踞海上數十載,能夠大量造船,主要就是因為透過閩東沿海能獲得閩北山區的木材。
這個時期,近在咫尺的臺灣也同樣有更為合適的大木,但是東印度公司的一個分部,大員商館,熱蘭遮城裡僅僅幾百人的武裝力量,就可以把閩南當時所有的造船廠的眼光遮蔽了……大家都視臺灣雄厚的木材資源而不見……實在是讓漢唐集團的人鄙視,但是也只能接受這幫子明人了……他們就是我們的祖宗啊……
在那面世界的歷史上,在17世紀末期,為平定臺灣,所謂的大清政府也開始在福建大量地修造戰船。當時好像是由施琅一手來主抓造船工作。
這場由清、鄭之間的造船競賽,過量消耗了沿江沿海的造船巨木,從而使後來很久以後開海後的造船材料非常的緊缺。
一方面是木材資源本身的緊張,另一方面,新一輪造船活動的高漲則需要更多的木材供應,結果便是木價與船價的同時上漲。
清初,福建的大木一株值價不過數兩;乾隆時,福建的桅木已漲到一根需價四五百金。
又據資料記載,康熙年間,打造洋船,卻每隻需要用數千金或千餘金。
雍正時,內地造一洋船,大者七八千金,小者二三千金。洋船的一般造價,在十八世紀上半時,平均在白銀五千兩左右,到了十九世紀時,已是造大船費數萬金。
當然,除了可用造船的木料越來越少之外,這價格越來越高也和船型越造越大有一定的關係。
吳傑廠長和樊修技術員對這些物價問題不在意,卻對這份資料裡面的另外的描繪更感興趣。
在明末時期,南洋販貨回來的船戶們,給福建閩南的一些造船廠,帶來了令人興奮的訊息。
他們在航行中看到,暹羅國從海口到國城,溪長二千四百里,夾岸大樹茂林,而且木質堅實適宜作船。
特別是在廣南地方,出產一種長達八丈,通身無節的桅木及鹽舵木。
在呂宋群島,樹木約四千二百種,高約五十丈,便於建船、屋,而且島上鐵力木尤為豐富。
在婆羅洲北岸,也有不少松木,堪作大桅,所有這一切都令大明商人欣喜不已。
其實在這一時期,由於大明政府認為自己的國家非常有特色,異常嚴格地控制著民間造船事業,一些在大明有力度的海商,就把自己的造船業務放到了大明境外……這樣好多了,大明政府連一毛錢的稅錢也收不到了。
在此期間,無論大明政府如何在風雨中顛簸,這些海商的海外造船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