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變成了歐陽曦和伶舞兩個人合攻他一個,若是他避開歐陽曦的手肘,就必須移到伶舞彈射過來的瓦塊上。
狙殺13
現在已經變成了歐陽曦和伶舞兩個人合攻他一個,若是他避開歐陽曦的手肘,就必須移到伶舞彈射過來的瓦塊上。
本來伶雲可以幫他將瓦塊擊落,只可惜她退後了。
虛月選擇的是伶舞的瓦塊。
伶舞的瓦塊可能會讓他受傷,但絕對不像是歐陽曦拿著簪子反撞過來的手肘一樣能致命。
虛月的選擇可以說正確到了極點。
但就是因為太過於正確,讓他的心頓時怔了一下。
伶舞那帶著凌厲風聲的瓦塊,的的確確擊中在了他的背上。
但是,虛月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個瓦塊上面,居然沒有帶什麼力道,沾到虛月背部的時候,只是輕輕的撞了一下,隨後就落到了地上。
這種輕飄飄的感覺,讓將全身真氣運到背部準備承受瓦塊力道的虛月,心裡頓時升起來一種空蕩的的感覺。
就像是一個人運足氣,準備去搬一個巨石,等他把巨石舉起來,發現其實只是一個鬆散的棉花團,只要一個小手指就能輕而易舉的將它挑起一樣。
那樣空蕩蕩的感覺,實在是會讓人頓時仲怔。
虛月怔住的時候,歐陽曦的身形卻依舊往前,毫不停留,按照原來的直線,越過虛月避讓開的身子往伶舞的方向竄去。
在經過虛月身邊的時候,反轉的手臂突然張開,尖銳的簪子劃破了虛月的衣服。
也劃破了虛月腹部的肌肉。
等歐陽曦躍到屋簷上,和伶舞回合,回身並排站著的時候,虛月的腹部才湧出了大量的鮮血。
在歐陽曦手裡的簪子,連一點血跡都沒有。
他的動作太快,快到連血都來不及沾上。
伶舞側臉,讓歐陽曦幫她把簪子插上,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說道:“夫妻本是同林鳥,但不是每一對鳥兒都會各自飛的。”
狙殺14
伶舞側臉,讓歐陽曦幫她把簪子插上,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說道:“夫妻本是同林鳥,但不是每一對鳥兒都會各自飛的。”
她的話是對虛月說的。
虛月抬起手撫過自己的腹部,微微嘆息了一聲:“你們的確不是。”
歐陽曦幫伶舞端詳了一下簪子的位置,用手幫她將髮絲勾好,才低頭看著虛月,輕聲說到:“我想,現在我們離開,閣下應該是沒有什麼意見了吧。”
虛月苦笑一聲,低頭看著自己滿是血跡的手掌:“你說,就是現在我還能有意見嗎?你們不下來殺了我們,對我而言,已經是一件幸運的事情了。”
伶舞和歐陽曦相視一笑,彼此都看到對方眼裡的有些嘲弄的神情。
伶舞微微搖了一下頭,淡然說道:“虛月,你其實應該知道,誘敵這一招,對我們一點用都沒有。”
手指往下一指,語氣也隨著動作轉變,斬釘截鐵說道:“若是這樣一點小傷,都能讓你如此委屈求全,你就不是虛月了。”
虛月沉下去的嘴角,慢慢的往上勾了起來,看著伶舞的眼神多了一絲驚異:“你們一點都不想放手一搏?要知道,你們只能讓我受一次傷,以後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伶舞搖搖頭,輕笑出聲:“只要你不死,我們也沒有死,以後總是有機會的。”
歐陽曦卻是臉色一冷,沉聲道:“相信你應該也明白,現在你的傷勢雖然不重,終究還是傷了。”
他的眼神如刀,冷冷的說道:“在這樣的時候,你若是追來,我歐陽曦雖然不敢說一定能保住伶舞性命,但絕對敢保證一件事,你們同樣也活不了。”
虛月面上陰晴不定,半響之後終於抬手作揖:“來日方長,如此,你們請。”
伶舞聞言淡然一笑,隨即站在屋簷上對虛月道了一個萬福:“伶舞還想向你提一個要求。”
狙殺15
伶舞聞言淡然一笑,隨即站在屋簷上對虛月道了一個萬福:“伶舞還想向你提一個要求。”
虛月挑了一下眉頭,微微頜首,隨意的笑道:“伶舞請說,我一定辦到。”
伶雲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輕聲說道:“師父,若是。。。。。。”
還不等她說完,虛月就抬手打斷了伶雲的話,正色的看著她:“你不用多說,我相信伶舞定不會提過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