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路上遇到的,假裝視而不見的侍衛,都沒有一個跑出來。
整個五王府的大門,只有伶舞和歐陽曦兩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從裡面逃出來。
一個離大門比較近的大樹,在被引燃的同時,發出了近乎臨死前呻吟般的轟響,讓伶舞和歐陽曦往後退了一步,從王府大門的門檻處退了出來。
伶舞挑了一下眉,咬咬牙,轉身欲往上一次她和歐陽曦藏身的秘道的另一個出口走去。
也許,在那裡可以攔截住歐陽離。
但伶舞的手臂卻被歐陽曦抓得緊緊的,根本就移動不了。
歐陽曦的眼睛還是看著那一遍火海,嘆息出聲:“不用去了,若是他沒有安排好時間,也不會點燃這個火了,我們趕過去,也只是徒勞耗費精力而已。”
伶舞頓時停住腳步,默然的嘆息了一聲。
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趕過去也是枉然。
這樣做,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伶舞終究還是放棄了無謂的想法,冷冷的看著被大火吞噬的五王府。
在將差不多把整個都城的染紅的火光前面,伶舞和歐陽曦的臉色時陰時陽,就像是他們的心情一樣。
“奉我家太子之命,特來請東陵國皇上和伶舞姑娘過去一聚。”
街頭,傳來的聲音清脆無比,讓伶舞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眼眸卻猛地收縮了一下,冷冷的說;“幫我們帶話,告訴你家太子,伶舞勢必將他的性命留在東陵國,和那些冤魂一同上路。”
帝王的決定7
街頭,傳來的聲音清脆無比,讓伶舞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眼眸卻猛地收縮了一下,冷冷的說;“幫我們帶話,告訴你家太子,伶舞勢必將他的性命留在東陵國,和那些冤魂一同上路。”
只要是伶舞聽過一次的聲音或者人,她的都不會忘記。
而說話的聲音,正是伶舞聽過無數次的,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每一次都在緊要的時候,幫南宮軒說話的琴童。
她家的太子,只有一個,那就是南宮軒。
伶舞的話音說完,四周又只是剩下了風夾著火的發出來的呼嘯聲。
本來徐徐的春風,在將火勢吹得更猛的同時,又被洶洶的火發出來的熱浪,變得凌厲起來。
“伶舞,你就真的那麼不願意見我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火光照耀不到的地方,響起了一聲輕嘆聲。
伶舞提了提嘴角,這樣溫柔的聲音,曾經讓她的心感覺到安寧,到現在卻發現,原來她所有的不安寧,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造成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到被燃燒的空氣中雜夾著的那種氣息,伶舞和歐陽曦對望一眼,終於回頭看著那火光到達不了的角落。
看到那孤單單站在暗處,一身白衣的人,伶舞嘆息一聲:“南宮太子不急著會到自己的國家,卻執意要見曦和我,不知道又是為了什麼?”
琴童來的時候,南宮軒本來就在一旁。
等到伶舞說不見的時候,他終於還是出現了。
南宮軒看著伶舞,眼裡說不出來的意味深長,眼神中也全是黯然神傷:“當初,在醉仙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南宮軒還真的不知道你就是伶舞。”
南宮軒神色之間有些落寞,唏噓出聲:“若早知道是這樣,南宮軒就是將自己的雙腿砍了去,也斷然不會進醉仙樓。”
帝王的決定8
南宮軒神色之間有些落寞,唏噓出聲:“若早知道是這樣,南宮軒就是將自己的雙腿砍了去,也斷然不會進醉仙樓。”
伶舞迎著南宮軒複雜的眼神,抿了一下唇。
現在在南宮軒的眼裡,絕對沒有虛假。
第一次的見面,本來就是巧合,卻讓人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南宮軒卻是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從暗處走出來,一身白衣的他,依舊是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其實,我們所有的安排,都是完美到了極點,畢竟,這個計劃已經進行了二十年。”
走到火光照耀處的南宮軒,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伶舞的臉,眼裡的嘲弄更甚:“只不過是我遇到了一個不該遇到的人,為了不讓她傷心絕望,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錯過了不應該錯過的機會,所以饒過了不應該饒的人而已。”
伶舞說不出話來了。
她知道南宮軒說的是真的。
若是他當時直接下令,將被各種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