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忽覺憋氣,她想大喊,想把文帝拽過來按在地上揣一頓,或者,也讓他嚐嚐捱打的滋味兒,可這些只能是想想,這是個君權至上的社會,在文帝眼裡,人命比螻蟻還不如,莫說守財,就是自己也一樣,所以她得跑,必須的跑,脫離開他,自己才有可能過自在日子。
這麼想著,三娘忽就想到了一個主意來,或許自己可以下藥,不是說古代有種蒙汗藥,下到水裡,人喝下去就倒了嗎,要是這院裡所有人都倒了,自己想跑還不容易,可這蒙汗藥從哪兒弄是個大問題,自己得好好想想。
還沒等三娘把蒙汗藥弄到手呢,轉過天兒文帝又來了,文帝這回來的更早,三娘都懷疑,他是一下早朝就過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敏感,瞧著文帝今兒不大對頭,臉上瞧著倒跟昨兒沒什麼差別,可就那目光,三娘總覺著有股子陰測測的味道。
三娘開始還警醒著,後來跟文帝吃過了晌午飯,就漸漸放鬆了,想來是自己多想了,這廝本來就沒笑模樣兒,成天跟誰欠他錢似的,那目光常年累月都是陰測測的,估計是當皇上的職業病。
吃了晌午飯,三娘琢磨他是不是又得把自己往炕上帶了,貌似這廝見了自己沒別的追求,可今兒她就想錯了,她剛嚥下一口茶,就聽文帝緩緩的開口了:“這會兒日頭正好,老在屋裡帶著也無趣兒,既三娘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