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武宜春在哪兒,沒人比自己更清楚,而這訊息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傳到三娘這兒的。
所以文帝想來想去,就是想不明白她到底出去做什麼,本來想掏她一句真話,沒想到她跟自己演了一出宮怨的戲,倒讓文帝撇開那些想法兒,來了興致。
三娘演的入戲,文帝看的歡樂,不僅看的歡樂,還配合的把三娘抱進懷裡,親了好幾口:“莫哭,莫哭,你哭得朕心都碎了。”
文帝一句話,三娘險些沒吐了,眨眨眼,暗道貌似方向錯了,不該是這個結果啊,死變態扮什麼痴情男,有病還是抽風啊?
後頭三娘就沒空想了,因為文帝配合的演了回痴情男之後,立馬就變身了,炕桌上的菜都沒來得及撤下,三兩下就把三娘身上的衣裳給扒了,雖扒乾淨了衣裳,倒是沒急著那啥,特纏綿的親了三娘一會兒,抱著她進了裡間。
三娘眼睜睜看著桌上沒怎麼動的美食,心裡這個後悔啊,自己剛才應該多吃幾口,這多浪費啊!
三娘想吃飯,文帝想吃她,各想各的,誰也不耽誤誰的事兒,孫嬤嬤早有經驗了,知道皇上一見三娘就是那事兒,別管吃飯還是喝酒,屋裡都沒留伺候的人。
裡間寢室也早佈置妥當,暖凝金猊,香薰鴛被,未燃明燭,帳中犀角夜明珠散出淡淡的光來,落在三娘赤著的身子上,瑩瑩淡淡一層膩白的珠輝,文帝瞧著就覺燥意翻湧,
把人放在帳中便騎了上去,騎在三娘身上,解開自己腰帶,腿了褲子,露出萬惡之首的龍根兒來,卻不急著幹事兒,俯下頭去跟三孃親嘴。
親了一會兒,忽的開口道:“三娘怨什麼,伺候得朕舒坦,朕的恩德雨露都與三娘,只三娘心裡也該明白,朕是皇上,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若不放手,縱你跑到天邊兒去,也是朕的人,給朕記著。”
這幾句話文帝是在三娘耳朵邊上說的,聲兒不高,落在三娘耳裡,就跟幾把大錘捶在她胸口一般,每一個字都令三娘止不住膽寒,他什麼意思,是警告自己還是恐嚇。
三娘還沒想明白呢,就給文帝忽然進入的力道給頂的叫了一聲,這變態每次都使這麼大力氣,溫柔一下會死啊!
三娘在心裡罵了他好幾遍,極力調整自己,就憑文帝那尺寸,她不配合點兒,純粹是跟自己過不去,配合了還能好受點兒。
三娘真有種,不能反抗就躺著享受的心理,弄到最後,也覺著挺過癮的,完事兒之後,躺在文帝懷裡還琢磨,自己莫非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給死變態這麼折騰,沒折騰殘不說,還折騰出感覺了。
而且,今兒兩人算無比正常的一回,就算文帝使的力氣不小,姿勢也都用了個遍,可沒發狠弄疼她,沒覺著疼,三娘也就沒找回來,今兒折騰過來,除了胳膊腿兒有點兒酸,腰有點兒麻酥酥的,還覺出舒坦了,有點兒陰陽調和的意思。
三娘忍不住睜開眼卻瞥文帝,不想正落在文帝眼中,文帝的目光太深太沉,三娘有點不敢跟他對視,想錯開,卻給文帝捏住下顎抬起來,瞧了她一會兒,才道:“這一個月朕不該冷落你,你心裡怨朕也情有可原,只不該貿然出去,你一個女子能去哪兒,若真落到歹人手裡,縱朕去救你,恐也要受些委屈,以後凡事與朕說了,能應的朕都應你,莫再胡鬧,安心伴著朕,日後有你的結果。”
文帝這番話說出來,他自己都沒想到,何曾輪到他替女人想了,更何況,還承諾她一個結果,不管是不是**情濃之後的一時情動,可就這麼順嘴說出來了,說出來還一點兒後悔的意思都沒有。
文帝在心裡嘆了口氣,這莫非就是佛說的緣份,若不是緣份,合該著自己遇上不上三娘,便遇上了,也不會這般丟不開舍不下的,可見是緣分了,既是緣分就隨緣吧!
文帝自覺這番話說出來,已經重新整理了他的極限,可聽在三娘耳朵裡,完全就當放屁。
三娘心說,憑什麼讓老孃陪著你,結果?什麼結果?難道還能把老孃封成皇后,就算給個皇后,也不樂意,皇后有什麼好,看著你今兒睡這個,明兒睡那個,沒門,老孃還想弄七八個帥哥侍奉枕蓆呢,最好的結果就是咱各尋各的樂子,誰也別礙著誰的好事兒。
自然,這些話三娘只要不作死,就不會說出來,但心裡頭卻開始怨嘆了,自己這什麼命啊!想跟美皇叔春風一度風流快活,沒成事兒不說,還讓美皇叔起了娶自己的心思。
跟死變態虛與委蛇,糾纏了這麼些日子,不就盼著哪天兒,能擺脫他去過自己的小日子,可如今瞧這勢頭,也要黃了,死變態跟他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