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一邊兒道:“還是個烈性的丫頭,都到了這會兒還跟老爺擰著,莫不是外頭有相好的情郎,趁早給老爺死了這條心,老爺瞧上的人,誰敢近身,老爺剁了他的手腳餵狗。”
三娘真恨不能扒開他那腦袋仔細瞅瞅,到底是啥結構的,自己連聲兒都沒吱一下,他自己一個人兒就能把情節腦補的曲折離奇。
三娘算是看出來了這廝不僅變態還有妄想症,三娘就納悶了,這麼個皇上治理國家,怎麼還能堅持這麼長日子,這明明白白就是個昏君的料兒啊!
三娘這神兒一走,文帝不樂意了,他自己雖然能腦補,可也得三娘配合才有意思,三娘這一走神兒了,簡直就是侮辱,一想到此,文帝便有兩分真惱,一惱起來,那力氣就更收不住了,撐著三娘兩條白生生腿兒,恨不得都使上吃奶的力氣,一氣兒往裡頭入,一下比一下狠,三娘給他弄的又酸又疼又漲,忍不住哼唧了兩聲。
三娘這一出音兒,文帝瞬間陰轉晴,對著三娘呵呵笑了兩聲:“這裡是老爺的屋子,任你隨便叫,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用,倒不如留著些力氣,一會兒叫給老爺聽,丫頭叫的越歡,老爺越歡喜……”
三娘忽然有點兒絕望了,就算自己是個穿越女,可碰上這麼一個臭不要臉的死變態,能怎麼著,這廝根本就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跟他擰著勁兒,他覺得刺激,順著他 ,他又覺得自己跟他玩遊戲,更來神兒了,這麼下去,啥時候才能擺脫這廝,過上自己嚮往的滋潤小日子啊。
三娘心裡頭一絕望,自然就更不會配合文帝了,她越不配合,越符合文帝自己腦補的老爺搶佔丫頭的情節,所以就算三娘像條死魚一樣,文帝自己也能玩的歡樂無比,從外間炕上折騰到裡間寢室,沒上床就在窗下的貴妃榻上,折騰了數個來回……
末了,完事之後,身心俱爽的文帝心情極好的讓人備了熱湯,抱著三娘洗了一把鴛鴦浴,三娘上回是昏了,文帝抱著她沒得折騰,今兒來的早,折騰一溜夠後也才二更天,有的是時間,所以文帝也沒客氣,不僅這回的足了還把上回的都找補了回來。
從浴桶出來的時候,三娘覺著自己就跟剝皮抽筋兒的魚一樣,渾身軟噠噠就剩下的喘氣了,她剛還琢磨要是暈了多好,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養得太好,這麼折騰就沒昏,不僅沒昏這會兒還覺得餓。三娘都開始佩服自己,都這回兒了還能想得起吃來。
文帝比三娘更餓,晌午飯是在安親王府吃的,皇上駕臨,朱晏自然不敢怠慢,山珍海味,佳餚美酒,熱熱鬧鬧體體面面的上了一桌子,朱晏親執壺相陪,還怕皇上無聊,特意喚了府中養的家樂陪著唱了兩個新式的曲子湊興,要說絕對夠級別,夠周到了,且安親王府裡的廚子,可是從揚州請來的,雖比不得宮裡的御廚,也有自己幾道私房菜,拿出來絕對上得了席面。
可文帝那會兒一惦記著扇子,二惦記著三娘,恨不得立馬要了扇子去尋三娘折騰一回,哪兒有心思吃飯,別說美饌佳餚,這會兒就是把王母娘娘蟠桃宴上的席面給他挪下來,他也吃不下。
也就象徵性的夾了幾筷子了事,來了三娘這兒又是一通狠折騰,想這**枕蓆之歡,可是最耗費體力的,弄到這會兒都半夜了能不餓嗎,那方面飽了就該填肚子了,沒等三娘說什麼,文帝已經先開口吩咐:“讓灶上掂量幾個菜燙一壺酒進來。”
文帝話音剛落,三娘接了一句:“我要吃麵,就按昨兒晚上的法兒給我煮一大碗。”
文帝低頭瞧了她一眼,剛從浴桶裡出來的時候,三娘連眼睛都閉上了,他心裡還有些許愧疚,想這回是不是折騰的有點兒狠,可這會兒再瞧,就算三娘還軟趴趴在自己懷裡,可眼睛已經睜開了,而且光閃閃的,分外有神。
熱得文帝稀罕上來,俯頭就咬了三娘一口,這一口咬在三孃的臉上,就是一個清晰的牙印,疼的三娘,狠狠瞪著他。
文帝倒是笑了一聲道:“朕就咬了這麼一小口,都沒使力氣,三娘就受不得了,可你剛把朕咬的腫成這般,疼還罷了,你讓朕明兒如何上朝,給那些滿朝文武瞧去,朕這個一國之君成個甚體統?”
三娘撇撇了嘴,心說,上回弄個滿臉花,不一樣上朝了,也沒見怎麼著,估摸那些大臣嘴上不說罷了,心裡不定早就知道,這傢伙別看人模狗樣兒的坐在寶座上,其實就是一變態。
文帝見她不言語,只一雙眼一閃一閃的,仿似有些怯意,還道她怕了,又安慰道:“一會兒回宮擦點兒藥,就瞧不出來了,三娘不用擔心,便有事兒,朕都不降罪了,旁人能把三娘治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