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揚揚灑下來,有那麼點兒如夢似幻的意境,而朱晏就立在這樣的情境裡立著。
想是匆忙出來,未穿外頭的衣裳,身上只一件硃紅的袍子,映著頭上金冠,看上去似有些清瘦,卻更飄逸清俊的令人驚豔,一雙眼不著痕跡掃過落在三娘臉上,半晌兒,忽的向前一步握住三孃的手道:“好容易病好了,快著進去才是,今兒天兒冷,回頭若再病了,可如何是好?”
一邊兒說著一邊兒牽著三娘走了進去,三娘先是愕了一下,繼而心裡都快樂開花了,看來自己這一個月不出來,也是有好處的,這悶騷的帥哥都主動來跟自己牽手了,忽又想起文帝來,暗道,這就是差距啊,跟這麼個帥哥搞搞小曖昧,比跟死變態滾床單滋潤多了,只可惜美皇叔把她牽進屋就放開了,弄的三娘還挺遺憾。
卻瞄見朱晏有些暗紅的臉色,才稍微平衡了點兒,人間紅臉了,三娘也沒半點回避的意思,直眉瞪眼的欣賞了一會兒,她越盯著朱晏看,朱晏臉上的暗紅越深,都快延伸到脖頸子去了。
三娘現在是沒照鏡子,一照鏡子估摸都能把自己嚇著,就她現在這樣兒像極了調戲小男生的老妖婆。
不過還沒整成事兒呢,怎麼也得收著點兒,想到此,才不大情願的收回目光,跟朱晏在炕上坐了。
炕燒的熱,炕下攏著炭火,燻的屋裡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