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就是為了勾搭他才出來的嗎,如今他自己湊上來,自己還裝個屁,帥哥就在眼前啊眼前,他那好看的嘴唇一個勁兒在自己嘴邊上張張合合,三娘心裡癢癢的,跟一百個螞蟻爬一樣。
癢癢到極致,三娘也就顧不上客氣了,往前略一湊,兩人的唇便碰在了一起,剛一碰上,三娘還沒來得及品品滋味呢,就聽福慶在外頭急慌慌的咳嗽了一聲道:“爺,爺,宮裡的王保兒公公來了。”
依著三娘,管他張保兒王保兒,先親完了再說,可朱晏已經撤了,她再追上去便顯得不矜持,其實三娘也不想想,她這行徑還矜持?簡直都能稱作淫,蕩了,這會兒才想起矜持,可不都晚了八村了。
雖遺憾,可是重新看到朱晏那張大紅臉還是挺有成就感的,尤其經過剛那一碰,明顯朱晏對自己不一樣了,瞅著自己那目光柔的,一掐都能掐出一汪水來。
見三娘不爽的表情,朱晏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與她道:“王保兒是乾清宮御前伺候的太監,既他尋到這邊兒來,不好不見。”
三娘先頭一聽宮裡的還沒怎樣,這會兒一聽乾清宮的,忍不住皺了皺眉,心裡琢磨要是認出自己回去一彙報,回頭死變態腦袋一抽,又想起自己來,這好容易消停的日子可不又毀了。
想到此,她身子動了動就要站起來,尋思自己先找個地兒躲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誰知卻給朱晏按住道:“不妨事。”說著大手還在把她的小手攥了一下。
給美皇叔這麼一攥,三娘心都酥了,暗道,這算不算郎情妾意,這麼發展下去,想整成實事兒還不容易嗎,說不定今兒晚上就有戲,自己要是把死變態的皇叔給睡了,也算找補回來一大半了,而且,就憑皇叔這溫柔勁兒,做起來肯定比跟死變態享受多了。
色心一上來,三娘哪還顧上別的,想想乾清宮裡見過自己的,有個陳二喜跟他那個徒弟,還有兩個叫啥名兒記不得了,可不叫王保兒,這是個挺耳生的名兒,也就是說,這個王保兒是沒見過自己的生人,還有自己現在這打扮,就算見過,估摸也認不出來,只要不是陳二喜師徒,別人她怕什麼。
想著也就安穩的坐了回去,朱晏瞥見她神色定了,才喚人進來,福慶在窗戶外頭急的抓耳撓腮都恨不得上房了,就說事兒不對,真讓他猜著了,剛姓周那小子一進屋,爺就衝自己使了眼色,那意思讓自己跟守財出去,福慶雖不大情願還是出去了。
出是出來了,可沒走遠,就在窗戶下頭聽著呢,越聽越不對勁兒,姓周那小子明明白白就是跟爺調笑呢,若他是個女的還罷了,可偏偏是個男的,如今全京城私下裡可都猜王爺有斷袖之好,莫不是真給猜著了,要不怎不親近府裡侍妾,倒跟這小子近乎上了。
福慶伺候爺有些年頭了,爺女色上雖淡,隔三差五卻也去後院走走,可就算跟後院裡的幾位主子,也沒見爺這般上心過啊,福慶先頭再不信,這會兒由不得他不信了,隔著窗戶紙看的一清二楚,爺跟姓周那小子的腦袋都快疊成一個了,明明白白是親在一處了,這算怎麼回事兒呢,爺這是讓姓周的小子給迷昏頭帶溝裡去了啊,這麼下去,要是爺真好上這口兒,可出大事兒了。
福慶正急呢,正好王保兒就來了,福慶眼睛一亮,急忙咳嗽一聲衝裡頭回了話兒,這才打斷了裡頭的事兒。
帶著王保兒走了進來,王保兒先給朱晏見了禮,才說正事兒:“聽見說有了新書,喜公公使奴才來尋第二冊。”王保兒也精,一見朱晏這屋裡有客,沒好意思直接說出春,宮來,打了個馬虎眼,反正彼此都明白就得了唄。
心裡頭也有些納悶,便是客,怎也不知避諱避諱,可見是王爺的親近人,故此王保兒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三娘幾眼,這一打量,王保兒倒愣了楞,心裡暗道,怎瞧著有些面善呢,到似哪兒見過似的,可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也就歇了心思。
朱晏猜著就是為這個來的,略瞄了眼三娘,吩咐福慶把第二冊的春,宮刻本取來,交給王保兒,又給了一兩銀子的賞錢,使福慶送他出去了。
福慶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一邊兒往外頭走,一邊兒用眼睛挖三娘,那小眼神兒仿似怕他一走了,三娘就把朱晏給吃了似的。
三娘心裡知道,定是他剛在外頭瞧見自己跟朱晏親嘴了,所以才這般,可也犯不著跟看仇人似的吧!
三娘忽的想起這時候的男人大多有龍,陽之好,舉凡跟前兒伺候的小廝,都是兩用的,有事兒的時候辦事兒,沒事兒的時候讓主子按住去去火也尋常。
想著這些,三娘瞄了福慶兩眼,見他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