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折騰到他心裡頭,不過還得確認一下,關乎她的小命呢。
想到此,又膩乎著問:“那萬歲爺今兒上可不能怪罪三娘?”
文帝略頓了頓,又點點頭,三娘才半信半疑的,先把他眼睛上的肚兜弄下來,再把他嘴裡的帕子摳出來,拿在手裡,那架勢,彷彿只要他一喊,就直接堵回去。
文帝其實想笑,就是有點笑不出來,給武三娘折騰的兩頰都僵了,緩了半天才緩過來,緩過來第一句說的是:“你打算這麼捆著朕到什麼時候?”
三娘急忙又給他解開了四肢,然後老老實實的跪在床榻一角,剛折騰自己的精神頭,影兒都不見,看上去就跟個受了委屈認錯的小媳婦兒一樣,弄過的文帝都覺的,不是自己弄錯了,剛心黑手狠折騰自己的另有其人。
到剛頭,文帝最想的事兒是她按在身下折騰回來,可給這丫頭折騰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應該說,沒給她折騰殘了,他就得認便宜,可奇怪的是,文帝並不像把她治罪,有那麼點兒捨不得。
這丫頭能軟能硬,能屈能伸,這麼有趣的女人,要是給他殺了,去哪兒再找一個可就難了,他一伸手:“還愣著做什麼,伺候朕更衣,快到了早朝的時辰了,朕可還得回宮呢……”
20第20章
三娘眨巴眨巴眼,頓時就明白過來,自己死不了,不禁死不了,這死變態的皇上也不會降罪自己。
其實細想起來,自己也沒把他怎麼滴,捆起來可以理解為情趣兒,至於別的,沒準正中這死變態的下懷,皇上怎麼了,記得誰說過,虐待狂一般也都是個受虐狂,這變態大概就屬於這種。
想到此,三娘徹底緩過來了,不過也懂得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異常溫順的伺候文帝穿衣裳,穿衣裳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掃了眼下邊兒,三娘都替這變態疼的慌,本來怒目睜睜挺神氣的龍根兒,這會兒低頭耷拉腦不說,彷彿還有點兒抽抽兒。
三娘抬頭瞧了眼帳子裡的明燭,這真不賴她,她是這麼想來著,可當時真想罷手,哪想手一抖,蠟油就滴了出來,再說,就算滴了蠟油至多也就疼一疼,也不會死人,聽他哼的那兩聲兒,三娘覺得雖然有疼但也爽啊,痛並快樂著,這才是極樂的至高境界,所以三娘略愧疚了一下下之後就丟開了。
所以,後來文帝傷心以後跟鄒瑞胡言亂語說過一句:“天下唯三娘是個最薄倖的女子。”把老鄒瑞雷的夠嗆。
當然這是後話,且說現在,文帝收拾收拾,懷著又疼又爽加依依不捨的心情起駕回宮了,至於走就甭想了,文帝下半身雖說無礙,可到底傷著了,不走道還成,一走生疼,沒走幾步就受不了了,讓陳二喜找鄒府要了頂小轎兒抬出鄒府大門,馬也甭想騎了,坐著寬大的龍攆回的宮。
這一路,陳二喜是心驚肉跳啊,他伺候萬歲爺的年頭可不短了,說句糙話兒,萬歲爺拉什麼屎,他都一清二楚的,更何況,這可是龍體。
萬歲爺勤於騎射,身子骨一向健壯,除了萬不得已,一般都喜歡騎馬出行,可今兒從出了門開始,又是軟轎又是龍攆,而且,扶著萬歲爺的時候,陳二喜能明顯感覺到萬歲爺走道有些不跟勁兒,可你要說傷著哪兒了,不能啊!
這半宿他跟孫嬤嬤眼睛都沒敢閉一下,就在窗戶外頭伺候著呢,那裡頭的床榻咯吱咯吱搖晃了半宿都沒消停,莫不是萬歲爺太稀罕三娘,一下子幸大勁兒,傷著龍腰了,可瞅著又不像,度萬歲爺的神色,心情甚好。
陳二喜這百思不得其解啊,文帝散了早朝,他還在琢磨呢,直到皇上吩咐沐浴,他急忙囑咐順子,一會兒仔細瞧瞧萬歲爺身上可有什麼傷沒有。
順子得了囑咐,伺候文帝沐浴的時候就特意留意了,可他留意半天,啥也沒瞧出來,要說有點兒不對的地兒,就得是萬歲爺的龍根了,貌似這也不能算毛病,昨兒萬歲爺可是去了鄒府,如今這乾清宮裡伺候的,誰還不知道,萬歲爺惦記著鄒府裡的武姑娘,三天兩頭折騰的事兒都沒繞過那位姑娘去。
可想而知,昨兒夜裡定是幸了那位姑娘,惦記這麼些日子,好容易出了回宮,興致上來,折騰的狠點兒也在情理之中,所以順子出來就跟陳二喜這麼說了。陳二喜本來也是這麼琢磨的,這一下才算放了心。
可文帝卻糾結了,給三娘折騰這半宿過來,爽是爽,可真有點兒扛不住,進而產生了一種類似糾結的情緒。
你說饞吧,饞,一想起那丫頭嫵媚的身子,靈動的性子,恨不得立馬把那丫頭按在身下,可想起那丫頭千奇百怪的手段,又真有點兒發憷,真成了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