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您越晃悠的聲兒大,外頭的人越認為您龍心大悅,誰敢進來打斷皇上的好事兒,不是找死嗎。”
文帝忽然發現,自己是真小瞧這丫頭了,他還清楚記得,當初選秀被他羞辱的無地自容回去上吊沒成的武三娘。
其實三娘遠沒醜到讓他口出惡言的程度,但那時候趕上自己心情正差,武三娘還不知道那根兒筋兒抽錯了,穿了一身花裡胡哨的衣裳,就這麼撞上來,雖說自己也有些不厚道,但武三娘作為一個世家閨秀,如此沒有眼力勁兒也是亙古少見,可見在武府無人教她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比起選秀時候的武三娘,現在的三娘簡直就是天地的差別,她不僅聰明靈動,對自己周圍以及她身邊這些奴才婆子的性子,知之甚詳,她能精準把握住他們的心思,聰明的有點兒超乎尋常,但這種聰明勁兒偏偏沒用到正地兒上,用在了這裡,不得不說,又有點兒莽撞糊塗。
莫不是真讓自己折騰狠了,才出此下策,她是想折騰自己解解氣呢,還是真起了弒君之心,文帝想到此,忽然記起來,她畢竟是武家的人,她爹她娘她兩個姐姐,說到底是死在自己手裡的,如果她學越國勾踐臥薪嚐膽,等的就是這一刻報仇,自己可不死定了。
文帝正有些後悔,忽的感覺,他下頭的龍身給一直溫暖的小手握住了,然後開始上下移動……三孃的手溫軟如綿,弄的文帝舒服非常。
文帝一爽了,又覺自己先頭的想法是錯的,哪有要報仇還這樣的,莫非真跟他這兒玩遊戲呢,可就在文帝幾乎,馬上,就要到達極樂的時候,忽然小手停了,不僅停了,還死死堵住了出口,文帝這個難受就別提了,上不來下不去。
等他好容易緩過來,那雙小手又開始動了,如此往復,不下七八回,把文帝折騰的,除了喘還是喘,跟得了哮喘似的,一張臉憋得紫漲通紅,不過就算這樣,他的臉也比他家兄弟幸運多了,他家兄弟快給這丫頭玩殘了。
文帝長這麼大,就沒遇上過一個女人敢這麼折騰的,其實就算敢這麼折騰的,也沒人敢折騰他,畢竟人人都怕死,其實武三娘也怕。
武三娘折騰了大半宿,折騰的文帝跟得了氣喘似的,身子扭動起來,床榻咯吱咯吱跟著響了半宿,在窗戶外頭伺候的人,正是陳二喜跟孫嬤嬤,兩個都是宮裡頭看慣這事兒的老人兒,卻都有點兒不知道說啥好了,就算萬歲爺稀罕武三娘,也沒這麼稀罕的,先頭還能聽見一兩聲笑,後來就剩下咯吱咯吱床榻搖晃的聲兒,伴著萬歲爺的粗,喘,這都響了半宿不見消停,這麼下去可有傷龍體。
再說,陳二喜也真怕一會兒那床不結實,咔嚓一下搖晃散了,可不完了,在孫嬤嬤眼神的威脅下,陳二喜小聲的咳嗽了一聲,那意思是提醒一下萬歲爺,這事兒可傷身,就算再稀罕,還有以後呢,沒得一宿就非折騰夠了不可。
他這小聲咳嗽沒提醒皇上,反倒把武三娘給提醒了,武三娘這會兒終於想起來,自己現在這麼做可是找死,這會兒是爽了,天兒早晚有亮的時候,她橫是不能把變態弄死在這裡,如果變態不死,回頭死的可就成了自己。
理智在陳二喜咳嗽一聲中回來了,接下去要乾的事兒,武三娘是真沒勇氣幹下去了,她害怕了,這一害怕,手就有點兒抖,她一抖,拿在手裡的燭臺一歪,燭油正滴在文帝下頭的龍根兒上,那龍根兒給燙的直抽抽,文帝也跟著直抽抽,並且哼了兩聲,也不知是爽的還是疼的,總之挺糾結。
本來,文帝還以為武三娘又想出什麼新法兒來折騰自己了,哪想到他今兒晚上的酷刑結束了,武三娘急忙把燭臺放回去,看著被自己折騰了半宿的變態,琢磨著現在哄哄他還有沒有用。
別管有沒有用,也的趕鴨子上架,雖然這麼想,武三娘還是沒敢放開文帝的嘴,她是怕自己一鬆開,這變態張嘴一個來人,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所以,她的先要個保命符。
想到此,她側身半躺在文帝懷裡,膩乎了一小會兒,覺得過度的差不離了,在他耳邊道:“萬歲爺,三娘今兒晚上這個遊戲新不新鮮?”
文帝雖然給折騰的不善,可這會兒聽見她明顯心虛怕死的聲兒,忽然就想樂了,您說這是不是個欠虐的變態皇上,而且,的確挺新鮮的,雖然他不想,也不可能再來第二回了,至少在他身上不能讓這丫頭再這麼折騰,至於自己怎麼折騰,那得另說。
所以,文帝還是微微點了點頭,一看這變態還有反應,三娘頓時滿血復活,忽然想到現代的時候,有些男的不就喜歡這個嗎,越折騰越舒坦,沒準這變態也是一個,自己這一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