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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過去,緩緩解開她的腰帶……

作者有話要說:暫停了現代文,今兒起古代文日更六千

第32章

隨著腰帶卸下;衣襟敞開;朱晏不由呼吸一滯,目光落在三娘身上;雖用棉布緊緊裹住了胸;又哪裡掩的住如此春光;那修長玉頸下一痕雪脯若隱若現;竟讓朱晏有些移不開視線。

瞧了半晌兒方覺自己著實孟浪;急忙別開頭,覺得渾身燥哄哄好似發熱了一般;順手拿起炕桌上茶灌了下去;灌下去才發覺是醒酒湯,微酸帶苦的醒酒湯;倒令朱晏冷靜了些許。

朱晏錯開目光;掩好三孃的衣襟,且把腰帶重新系妥,穩了穩心神兒這才仔細去瞧三娘,這一瞧,朱晏暗道自己糊塗,便她眉宇間有些英氣,這樣一張白皙粉面,如何自己竟未瞧出底細,卻又一想,自己何曾能想到世間有這般大膽的女子,敢繪製春,宮來賣,且繪製的那般香豔,她才多大,瞧著至多也不過十六七的樣子,哪來的這些風月雲雨之思。

朱晏不由自主想起那春,宮之中的女子,圖中女子纖手若筍……朱晏的目光不可控的落在三娘手上,三娘側身躺於枕上,一手落在身側,另一隻手卻拖在腮邊兒,素手如玉,十指若筍,跟春,宮圖上的彷彿疊在一起。

想到此處,朱晏忽覺燥意更甚,急忙收回目光,正襟危坐,閉目在心裡默唸:“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來回唸了數遍方覺燥意落下,靈臺清明,這才睜開眼,卻仍不大敢去瞧三娘。

心裡卻越發疑惑,她是何人,住著陳二喜的宅子,卻以繪製春,宮謀財,世間哪有這般女子,瞧她畫工頗見功夫,雖不通詩詞,卻有此歪才情,想來得過名師指點,若得名師,莫不是誰家的閨秀?姓周?刑部的右侍郎倒是姓周,難不成是他家的親戚。

想到此,朱晏又不禁搖頭,周侍郎如今年屆五旬,府裡統共三子,便有一庶出女兒,也早已成婚,年歲如今可也小三十上了,若說她是周家的親故,若與周侍郎沾親帶故,又怎會靠上陳二喜,滿朝中人誰不知周侍郎那老頭死瞧不上陳二喜,雖說不上勢同水火,也無半點兒交情,真是周家人何故不去靠周侍郎,卻跟陳二喜扯上了關聯,若與周家無干,莫不是陳二喜那閹貨在外頭偷納的女子不成。

宮裡的太監若混出些體面,在外頭納妾的也是常事兒,這些閹人根本算不得男人,又在宮裡伺候了多年,旁的未必能學會,折騰人的法兒倒學的十成十,故凡是太監在外納的女子,下場可想而知,不是不堪其辱上吊自縊,便是活生生給折騰死。

朱晏一想到三娘或許也是這般,臉色不由沉了沉,只想了想又覺不妥,三娘這般性子如何像個能受委屈的,雖有些市井之氣,卻也瞧得出日子不差,若受了磨折,又哪裡來的這般鮮活性情。

朱晏思來想去想了半日未得出結果,這半日功夫就瞅著三娘發呆了,說到底,三娘也只喝下了三盞酒,雖說三娘這身子不勝酒力,也不至於如此不中用,之所以醉的這般,完全是三娘色心一起,吃的急了些,三盞下肚酒氣上湧,一時受不住罷了。

歇了一個時辰,這酒也醒的差不多了,酒一醒,忽想起前因後果哪裡還睡得著,睜開眼往旁邊這麼一瞄,三娘頓時來神兒了,還道自己醉酒誤事,失去了接近美皇叔的大好機會,不想兩人這弄到一個炕上來了,雖說自己躺著,美皇叔坐著,中間兒還隔著一個炕桌,可好歹是一個炕,這簡直是跨越式發展,都上了一個炕,以後那啥那啥還遠嗎?

朱晏見她醒了,目光在她臉上快速兜了一圈錯開,往外吩咐了一句:“再取一盞醒酒湯來。”

福慶跟守財在窗戶外頭大眼瞪小眼半天了,一想到自己昨兒吃的閉門羹,福慶是怎麼瞧守財怎麼不順眼,況且,這小子那是什麼眼神兒,立在哪兒跟沒魂兒了似的,眼睛一個勁兒往屋裡瞟,那神情仿似怕爺把他家公子如何似的,自己這麼個大活人立在他跟前,這小子只當沒瞧見,來了個徹底無視。

福慶越看他,心裡越憋屈,他主子還算了,他一個小廝也這般,回頭等自己尋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福大爺可不是好惹的。

這一個時辰,福慶就沒想別的,淨想著以後怎麼收拾守財了,直到屋裡爺要醒酒湯,福慶才收回瞪著守財的目光,喚來個婆子使去了灶上。

等婆子端來,福慶剛要接在手裡,誰知守財卻快他一步,嗖一下把托盤搶了過去,福慶這兒還沒反應過來呢,那小子三步並作兩步進去了